秦歆瞪着她无辜的双眼,理直气壮。
“你不是,但你最近太穷,而我太富。我不敢保证。”
顾斐学着她平时翻白眼的表情,一比一还原了下。
“说起这事,顾斐。”
秦歆想起白珍儿信中所说的救命药来历,便顺道问起。
“你当时去找过我师父,问她买了那颗价值千金的保命药?”
那会,顾斐还傲娇得很,可不像是喜欢她的样子啊。
想着,秦歆伸手搭在他肩上,像是怕他回避问题逃跑似的。
被牢牢定在原地的顾斐,想逃,又逃不了。
只好别过视线,咳了声。
“你的主线任务不是苟到结局吗?你喜欢冲锋陷阵,又冲动讲义气,怕你遇到不测,所以听说有那药后……”
怕秦歆要夸张地取笑他“哇你那么早就对我有贼心了”,顾斐故作平静地继续道。
“正好手上有闲钱,便顺手帮你买了。”
“正好?闲钱?顺手?”
秦歆每说一个词便挑了下眉梢。
她没再拆顾狗此时的台。
白珍儿哪里是一点钱就能打动的?定是很多钱,也一定是他再三求药,不然……
她求了两年,都没求来的药,顾斐有这么容易办到?
想到这厮如今捉襟见肘的抠样,秦歆便觉得自己真相了。
人哪是一下子破产的呢?肯定是很多下子!
“没事,姐养你,说好了的。”
“好啊。”
顾斐捏了捏秦歆神气时抬起的下巴,满眼笑意。
欣然应着。
次日,朝堂。
别说顾斐觉着这个早会有点生疏了,就是底下许久没见陛下,也没来上朝的大臣,都感到不习惯。
还没开始,便有人哈欠连天——
葛维历抓人的速度太快,所以大殿上的官员也减少了一批,谁摸鱼谁犯困,顾斐一目了然。
他也不刁难,他自己都困得睁不开眼。
好在他半眯个眼,大臣只会担心是不是惹陛下不快了。
“陛下,臣恳请您严惩罪妃江氏!臣的长女,被江氏处以极刑而亡……她还不到双十年华,便无辜惨死收场,臣的母亲最疼惜孙女,听此噩耗,晕厥不醒。陛下!您一定要为臣的女儿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