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另一个就好好从王后的福星命格,以及来辰国以后所作所为上,好好掰开了讲讲了。”
说着,顾斐刷刷刷写了一份“小作文”,递给穗丰。
怎么批判罪妃,不用他教,相信说书先生有那个本事,但怎么夸自家媳妇儿,还得是他来。
穗丰木着一张死鱼脸,习惯地转身离去。
……
秦歆带着白珍儿给的伤药探望双儿和欢儿。
俩可怜的丫头住一起,排排躺。
双儿主要伤的是手,所以她还能时不时照顾下欢儿。
欢儿就严重了,身上严刑拷打的伤,还没痊愈,疼得只能侧卧,肉眼可见地瘦了一大圈。
秦歆看到,又不禁红了眼圈。
忙将好药、好吃的,都拿了出来。
一向开朗爱笑的主子,此时眼睛红红的,这二人见了也不禁动容,纷纷红了眼眶。
双儿胆子小爱哭,看着这些好东西,便落泪了。
“娘娘,奴婢这点伤不打紧的,用不着这么多好东西……”
一旁的欢儿红着眼,却挤出一个笑来。
“是啊,哪里需要这么多补品,奴婢身子好得很,要不了几日啊,就能回去当差——经此一难,凤栖宫要进新人了吧?那奴婢可得赶紧敲打敲打,盯紧了,免得有没安好心的家伙混进来了。”
她说着,便手掌撑着床沿,要起身。
看她这急性子,秦歆又心疼又好笑,忙扶她躺下。
“你可别,本宫不欺负伤号,放心吧,有穗狩在,凤栖宫乱不了。”
听秦歆这般信任看重穗狩,欢儿眼眸一颤,很是不安。
娘娘将凤栖宫都交给穗狩管了?
那怎么能行!
不成,她再这么躺下去,届时回去当差,凤栖宫都是些新人,谁还服她的管?
一眼看出欢儿眼里的焦虑,秦歆不禁无奈瞪了她一眼。
“本宫的凤栖宫掌事欢姑姑哟,你这模样,要是回去也镇不住新人。还是好好养着,待你好了,再好好管教宫人。”
秦歆伸手,轻轻拍了下被看穿心思有点窘迫的欢儿的手背。
“放心吧,你和双儿永远都是我的左膀右臂,谁都替代不了。”
双儿和欢儿感动得又要哭,被秦歆逗了几句,又笑了。
屋外。
听得一清二楚的穗狩,心碎碎的了。
——谁都替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