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续沐浴洗漱后,正打算上榻歇息,蓦然被人从身后搂住,紧紧禁锢在温烫坚实的怀抱。
他好奇一问:“师尊这么快就回来了?”
“叫我什么?”闻风嘴角含笑侧身半旋,面对面在精细雕刻的白玉脸颊上轻琢,“三秋未见,可曾想念?”
陆续面无表情:“想……”想你晚几日回来。
只恨那个在外惹事的陵源峰同门,惹出的乱子不够大,才一日就让陵源峰主回山。
闻风不禁笑出了声,温言调戏道:“伺候为师沐浴。”
一边说,一边飞速将冷玉剥了个干净:“然后侍寝。”随后将人打横抱起,走入浴房。
“我刚洗过……”陆续刚一开口,蓦然被强行撑开的撕裂感痛得脸色一惊,倒吸一口凉气,从齿缝中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闻!风!”
温雅音调呼出情念灼心的喟叹,在耳边柔情问道:“今日我不在,熙宁和秦时可曾找过你?”
攀在峻瘦肩胛的润白五指骤然一僵,随后又关节紧握,在精悍峻劲又腻如白脂的肌肤上留下几道靡乱的红痕。
“一起散了会步。”
“聊了些什么?”
“天南海北,什么都聊。”绝艳双眸微微下垂,“如今我身份转变,和师兄相处之时,难免有几分尴尬。”
“有什么可尴尬的?”灼烫嗓音伴着猛烈冲撞,“他们早知我对你的心意,只你一个小傻瓜一直不明白。”
染上一缕热意的冷润音调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不服:“我脑子少根筋。”
激荡的水声戛然骤停,一息之后惊涛狂澜的凶残掠夺更为猛烈。
“闻,风!”陆续气急败坏,这个心眼比针眼还小的无耻之徒,有必要为这么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妒火焚身?
他因为随口一句无心之言,被各种情爱酷刑折磨了一整晚,嗓子沙哑到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森罗剑派以前出的那些大魔头,有没有杀师证道的。
但他不介意做第一个弑师的逆徒!
清阳暖光照如窗棂,宽敞奢华的卧房里四处凌乱,靡情的味道浓郁难散。
意识朦胧之中,陆续隐约知晓房外有殿前弟子敲门,毕恭毕敬朝绝尘道君禀告着什么。
他精疲力竭地松了口气,满心希望是件天塌的大事,能让陵源峰主滚的越远越好,近日别在他眼前出现。
谁料一口气还没松完,陵源峰主听完亲随的禀告,关门转身,又回到床榻之上。
他再次被禁锢在温热的怀抱里,灼烫的□□紧紧抵在身下。
“你再睡会,我不闹你。”闻风嘴角高扬,温柔轻吻微皱的眉心,“明日我要离山几天。”
红霞微染的绝艳眉梢顿时舒展,可惜仍未持续几息。
雅音刻意逗弄:“本座深爱的道侣,自是要随侍左右,陪本座同行。”
第二日天光大亮,陆续咬牙切齿享受着陵源峰主亲自为他更衣的躬身伺候,拖着一身酸痛无力的疲惫,被陵源峰主这个衣冠禽兽抱上飞车。
层峦叠嶂的乾元山在脚下飞速远离,他这时才稍稍回复一点精气,有余力听对方讲述此行目的。
“龙眼要在北梁进行拍卖?!”玉雕眉宇微微一蹙,惊诧又担忧,“无涯又在耍什么花招?”
无涯魔君私吞蛟龙的秘宝,此事他只告诉了闻风和凌承泽,应该再无第五人知晓。
谁能想到,无涯竟然将龙眼交给北梁的仙家拍卖场寄售,主动让仙门四处打探的龙之秘宝暴露于世间。
“金斗城的拍卖会,绝不过问卖家身份,”闻风神色自若,漠不经心道,“蛟龙虽少,千秋万载以来,也并非只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