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有些好奇,道君是如何看待我和阿严。”
东令暴怒插话:“你这贱人还有脸问?!你水性杨花,四处勾引男人,还勾引到我徒弟头上。”
他又怒骂自己徒弟:“你竟然为了这么一个贱人背叛师门……”
亲传徒弟冷声将他打断:“在你抢去羽宵的那一晚,我就没再把你当成师父。”
“寰天道君清楚,妾身是东令的枕边玩物,也知他是好色之徒,但凡见着美貌修士,便仗着权势强行纳入后院,将人当做物品狎玩,玩腻之后又无情丢弃。”
羽宵从容镇定的脸上,露出几分悲痛和厌恶:“我们这些人,无力反抗,只能委曲求全。”
“道君可知,妾身在被迫沦为他的小妾之前,早已和人定下婚约?”
她无奈一笑:“妾身和阿严年少相识,互生爱慕,定下终身。成婚之前,阿严带我去见东令,朝他的师父告知我两婚事。”
“谁知那个老畜生,竟然连自己徒弟的妻子也不放过。在我和阿严的新婚之夜,他强行将我虏到他的榻上,将我强夺。”
凛冽丽音恨声道:“老畜生,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些爱妾娈宠,稀罕做什么夫人?!”
寰天道君漠不经心勾了勾嘴,不置可否。
羽宵说完自己的故事,清荡眼神骤然一变,厉色拔剑朝东令杀去。
阿严也举剑跟上,以二对一,和东令战至一团。
东令是个道行高深的元婴高阶,在炎天界内,她二人连对方衣角也难以碰到。
但她们盗走龙筋,以此为诱饵,逼着东令不得不追着她二人进入篱落城。
阿严是东令亲传,在此处,他们的战力相差无几。
法修不擅短兵相接,二人又抱着玉石俱焚的心念,豁出一切,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作者有话要说:
误会小剧场
陆续:我虽然是只小弱鸡,也是能在篱落城称王称霸的小弱鸡。
羽宵二人以命相搏,东令道君惜命,渐落下风。
他左支右拙,急得满头大汗,只得央求寰天道君:“寰天,寰天你快帮我。”
寰天抱臂立在一旁,恍若未见。
羽宵仙子冷笑:“老畜生,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她一剑挑开东令的法剑,跟着又一剑袭来。东令堪堪避过,正欲还击,忽然动作停滞在半空。
阿严趁他不备,一剑从身后刺穿他的胸腹。羽宵趁势跟上,又一剑从前胸刺入。
两把剑一前一后,将东令捅了个对穿。
叱咤风云的一代大能,炎天界第一法修,就这么平平淡淡的死在两个金丹修士手上,宛如一颗小石子沉入水中,没翻起一点浪花。
如那些曾经被他踩在脚下,悄无声息死去的底层修士一样。
羽宵收起剑,没朝老畜生的尸体看过一眼,只向寰天道君福身:“多谢剑尊成全。”
寰天事不关己,满不在乎轻轻嗤笑一声。
东令和寰天追出去后,绝尘道君将心上珍宝紧紧按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想要深吻。
陆续偏过头,又好气又好笑,一掌将他的脸推开:“朗朗乾坤,非礼勿动。”
闻风下流无耻得坦坦荡荡:“此处没人。”
陆续同他无话可说,将鼻子埋在峻瘦肩膀:“臭。”
纵横交错的拥挤巷而南边过来的大风道中,原本就弥漫着一丝馊臭味道。
此时尸山血海,血流成河,被热风一吹,臭气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