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青忽然笑起来,俯身轻啄着他的唇,含糊不清地低声道:&ldo;师叔,原来你喜欢受虐……&rdo;
大概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天印愕然睁眼,含在口中的话在出口时变成了一声喟叹。因为千青已经俯下了头,她居然用口……
天印并不是个正统的人,但与千青欢好多次,也从未提过这种要求。她如今主动取悦自己,让他震愕多过惊喜,怜惜又多过震愕,但最后这些情绪都被席卷而来的火热快感冲刷一空。
千青自然不擅长这样,实际上她做的十分青涩,但这样反而是另一种诱惑。天印已经忍不住抬起腰身,自己动作起来。
刻骨铭心的酥麻袭来,天印已快到极致,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千青腮帮子都发酸,难受无比,忍无可忍地掐了一把他的腰,天印浑身一颤,居然立即释放了出来。
&ldo;嗯……&rdo;千青连忙擦了擦唇角:&ldo;师叔你果然喜欢受虐。&rdo;
天印喘着气,低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千青又去挑逗他,似乎故意要看他出糗,可惜很快就引火烧身了。重树雄风的天印揽过她翻身压住,三下五除二冲入她的身体。
千青软媚地呻吟了一声,觉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只能感觉到彼此,于是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双手扣着他的背,极力迎合,抵死缠绵……
他要她练内功就练吧,反正这颗心已经交给他了,他要自己做什么不行么?
人说小别胜新婚,这一夜几乎是彻夜纠缠,沉沉睡去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
一场久违的梦境造访了千青。她正在树下练剑,阳光穿透枝桠缝隙洒下,被凌厉剑气扫落的树叶似镀了层金,于枝头地下纷落翻飞时,似有了生命的彩蝶。
一剑刺出,有人抬剑来格挡,&ldo;叮&rdo;的剑吟声中,他的白色衣角落入眼中。千青的剑停了下来,他便也跟着停了下来,轻轻笑着问:&ldo;怎么不练了?&rdo;
&ldo;你是谁?&rdo;千青看不清他的脸,但是觉得声音很熟悉。
这是初衔白吗?她一直认为这就是初衔白。
&ldo;你不记得我了吗?&rdo;他开了口,眼前的迷雾一层层剥去,他略带苍白的面容出现在眼里。
&ldo;你怎么会跟折英长得这么像?&rdo;千青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地看着他:&ldo;初衔白呢?初衔白在哪儿?&rdo;
他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凝视着她的眼神带着深深地怅惘:&ldo;我是阿华啊,我是曾经朝夕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rdo;
&ldo;初衔白在哪儿?&rdo;千青提高了声音,阿华却仍然念叨着那句:&ldo;我是曾经朝夕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rdo;
她忍无可忍,猛地从睡梦中惊醒。
然而就在这一瞬,有些东西忽然在她心头闪过,一个名字在口中呼之欲出。
&ldo;做梦了?&rdo;天印不知何时已经醒来,侧身看着她,窗外天色已泛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