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酌再次回头,眸光一闪,一把将人抱起,走了几步,将人扔到车上。
掐着他的脖子,恶语森寒的威胁,“以后再给我惹事我弄死你。”
一口咬在他破了的嘴唇上,李封阳呜呜咽咽的,浑身发软。
陈斯酌嘴角浮现坏坏的笑,“怎么,喜欢?”
李封阳知道,他就是故意捉弄自己。
浓密的睫羽微颤,嗫嚅两声,“没,没有。”
陈斯酌此刻又像风花雪月的公子,那股禁欲气质被打破,轻佻得孟浪,瞥了一眼李封阳,
“一点都不诚实,这么些年还学会撒谎了,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嘴角噙着得意的笑,看得李封阳牙痒痒。
两人就是两个极端。
两人谈恋爱时。
陈斯酌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面对chuang事时又无师自通,花样百出。
李封阳明面上什么骚话都来,却纯情得像一张毫无污染的白纸,生涩得很。
不过才见面,他不敢在陈斯酌面前放肆,乖的很。
回澜水居后,陈斯酌就让人去洗澡。
扔给他一瓶药,让李封阳自己上。
李封阳嫌麻烦,随便将药一扔,倒头就睡。
陈斯酌粗暴的扯掉他的衣物,给他上好药后,两人才相拥而眠。
时隔六年,两人都清醒的躺在一张床上,李封阳连呼吸都变慢了,但是又因为感冒,鼻腔有些堵塞,呼吸声很重。
心脏砰砰的要跳出胸腔。
周围萦绕着令他魂牵梦绕的清冽气息,仿佛做梦一般。
陈斯酌说,“李封阳,这六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语气平淡,平常得像是“你吃饭没有”一样。
殊不知,心底压抑的情绪要破土而出。
他是贪心的,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
李封阳沉默不语。
虽然在他的预料之内,但心还是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生疼。
他又问,“为什么六年了才回来?”陈斯酌也意识到,自己像个寡夫,满是怨念的质问自己的妻子。
李封阳还是沉默,心口压了无数巨石,令人喘不过气。
终究是他害了陈斯酌。
没有得到任何回复的陈斯酌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将人捞到自己的身下,双手撑着身体,“李封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