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湿热的泪顺着她眼睛淌流,但很快,她抑制了那些悲伤,偷偷地愉悦起来。
他嗯了一声之后,没再出声,只从后面抱住她,站于这花海之中。
他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她眼前的视线一点一点明亮,然而未等她适应全部光线,手指又一根一根落下,覆盖了她视野。他就像在弹奏钢琴一样,指尖轻叩她的眉眼,有规律的在她眼帘跳跃,让她的视线忽明忽暗,让这片花海若隐若现。
她的唇角,轻轻上扬,弯出一抹优美的弧形。
他低头轻声问:“美不美?”
她轻柔的回答:“好美……”
“现在还不是花期,这是最早盛开的罂粟,它又叫忘忧草,在埃及是神花……”他站在她身后,男性的体味随风在花海里飞,他的体味好好闻,像这罂粟花一样,有着致命的毒,她不饮自醉,甘愿沉沦。
“花儿再美,没有我的秋美,秋比花儿更美。”他似在呢喃着,松开轻覆她眼睛的指尖,双手抱着她肩膀,摸索着她垂在衣摆的小手,十指相扣。
他依然站于她身后,她也依然没有动,他声音响在风中,随花飘舞:“……太美,有毒……是一种罪……”
她微偏过脸,眼光余波扫描他的侧影,清瘦而颀长,白衣衬衫于风中飞扬,
“回去吧,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说完即走。
她没有回头,待到回首间,他的身形已远去,飘过一道坡,掩埋在层层叠叠的山峦里。
太美,有毒,是一种罪。
如这罂粟,如这段情,有毒的爱情。
可是,却都在沉沦,一心为你,一生爱你,哪怕结局并不美。
新年的夜晚,在空旷的广场,一群孩子拿着细长的烟火棒,手舞足蹈,欢笑连天。望着孩子们手中火花四溅的烟火棒,冷秋不禁羡慕。
一小孩看到她,跑过来举起两根给她,“姐姐,你来。”(泰国语)
火机点燃了烟火棒,那唰唰飞舞的火星,立即吓得冷秋尖叫起来。
她不是没有玩过,小时候在孤儿院,每逢圣诞过年,也和路远经常玩。但是自从长大后,就好久不玩了,所以略感生疏。
孩子们都哈哈笑起来,挥动胳膊,甩得更欢快,围着冷秋身边奔跑着。手中飞溅耀眼的火星,仿佛一群小仙子手执魔法棒一样,在空中划出一圈圈亮光,魔幻绮丽。
冷秋学着他们举手一扬,手中烟火捧的美丽星芒,于空中四溅,如天女散花。又像天上的星星落到了她手上,形成一团耀眼白光,瞬间膨胀,开出朵朵明媚星光,如烟似花,烟花似梦。
他隔着星花,凝神痴望着她,这山林在这一刻,惟美动人。
先前那个给冷秋烟火棒的小孩一转头,又冲着左润冬跑去:“哥哥,你也来。”(泰国语)
他沉默了数秒,望向那边正凝望着他的美丽眼睛,欣然接受了孩子的邀请。
烟火飞舞,笑声飞扬。
他一手拉着她,在孩子们当中飞快穿梭,跑向大广场的篮球场,沙场,时而躲到篮球架后,时而藏在乒乓球台背后,时而带着她飞奔,带来一群清脆如铃的欢笑声。
两人跑到了一片花海中,他一下子扑倒她。
跟来的孩子们,拨开花丛,一见两人抱成一团,都吐了吐舌头:“羞羞……”赶紧撒腿跑了出去。
头枕着柔软的花瓣,冷秋急促的大口喘气,而他黑亮的眼睛闪动着烟火似的璀璨光芒。
感受到他的双手顺着她脸庞抚摸,她紧张得心儿怦怦跳,“哥……哥……”
单手抓紧了活动在她脸颊的那只手,她不让他进来,她想了他这么久,他躲了她这么久。凭什么,两人一见面,他想要就要了?她偏不给!
她挣扎着,两只手腕胡乱挥动,却叫他单手握紧,拉拽过头顶。
他低头吻着她光洁的额头,迷人的眉眼、精致的鼻尖、温热的脸颊、嫣红的唇瓣……一点一点,唯美的吻带着深情动人的呢喃:“秋……秋……”她紧绷、僵硬的身体瞬间在他的柔情蜜语里发烫、发软,他一手握住她的浑圆,用力一捏,她有种被捏碎的感觉,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唔……哥……”
当一切束缚褪去,他吮吸她晶莹的皮肤,他爱。抚着她敏感的湿处,双手捧起她臀部,挺直——
还没有冲入!
他似乎想到这才这久?
她的身体还没有好完,该死的!这个时候,她还相当于生产坐月子中。
他突然就趴于她胸前,停止了一切动作。
“哥……”冷秋忽感到自己小腹内生起一股莫名的燥热,酥痒难耐,忍不住扭动身躯迎上他,双腿缠在他腰侧百般曲承。
他粗粗喘了口气,亲吻她的唇:“……乖……忍一忍……再过两天……你身体……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