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济单手背在腰后,另一只手正放在车窗上,脸上挂着礼貌的笑。
周令纾皱了下眉:“我开车来了。”
她说完就往旁边走,去被最近的两个保镖拦住了去路。
“阿纾,上车。”
淡漠的男声从车厢内传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唐济微笑着又重复了一遍:“太太,请。”
周令纾烦躁地踢了一脚水泥地。
“啊——”
她用力过猛把脚趾给踢疼了。。。。。。
贺祈深从车内伸出头,见她小脸皱着,一脸痛苦,他最终下了车,将人打横抱起,放进了车里。
“哪只脚踢疼了?”
“管你什么事儿?”要不是他,她才不会把脚踢疼。
贺祈深强行将她两腿搭在了他腿上,“阿纾,趁我有耐心的时候好好说话。”
“左脚右脚?”
他又问了一遍。
他眼底的寒光让周令纾有点胆战心惊,“右脚。”
话音落下。
只见贺祈深开始给她脱长靴,周令纾大惊,想要将脚收回来。
“你变态啊贺祈深,在车上你给我拖鞋?”
“你放开啊啊啊啊。”
当长靴彻底离开她脚时,周令纾闭眼尖叫。
冰凉的脚心忽然覆上滚烫的大手,一阵暖流从脚底传来。
他一边给她脱袜子,一边蹙眉问:“脚怎么这么冰?”
周令纾翻了个白眼:“冷呗,你看看今天多少度。”
居然问她脚为什么这么冰?
她也想知道。
“下次别乱踢,你疼的时候叫唤的比谁都凶。”
少女白嫩的脚上,脚趾处透着异常的红。
“你轻点揉啊!”
本来就疼,被他这样一揉,更疼了。
她真想一脚踹过去把贺祈深踢死,只是车里空间太小不好发挥。
男人滚烫的大手在脚上不轻不重的揉按,疼痛感渐渐散去,脚丫子不再像刚刚那样冷得厉害。
“不解释一下?”
贺祈深声音很淡,淡中带怒。
果然还是逃不过。。。。。。
“同学奶奶过世,我来看看也不行吗?”
贺祈深忽然抬眸:“你们算哪门子同学?你大三,他大二。”
那双浅褐色眸子里映着小小的她。
周令纾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