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眼皮抬起想看看周围的环境,额头的皱纹挤压的变形也只能看到一间房子和周围的杂草,不,周围还有零星的几间破旧的房屋,黑灯瞎火无人居住,零散的信息和本就糟糕的方向感让她此刻非常的绝望。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身后硕大无比的力气把她推到墙角。
“啊。”胳膊传来一阵撞击的痛。
“老实待着。”说完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环顾了一下四周,此刻男人有点松懈,两腿用力,向前一步朝着他的太阳穴狠狠地打过去。
随着手机落地,男人一个趔趄向后退了一步。
舒童飞快的冲出去,没命的向前跑去。
“艹,他妈的,你敢打我,真是活腻了。”
两眼狠戾凶残,追向已经跑出去的女人。
耳边的风呼呼的钻进耳朵,脚下窸窸窣窣的脚步越发的紧张。拼尽全力往前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奈何终究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不到50米,后背传来手掌的重击,腿脚离地,悬在半空,整个身体狠狠的摔倒在地上,手臂传来杂草,石子摩擦的疼痛,全身就像被车轮碾过。
“再给老子跑!!”男人抓着衣领像拎一只死狗一样把她拎起来,托着往回走。
舒童倒退着双脚撑着地被男人拉的走不稳,快要倒下的时候又被拉起来,眼前的道路越来越远,最后只看到门被紧紧的关住。
“婊子!”
像扔一块抹布一样把女人扔在了后墙边。
后脑勺和后背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没站稳,就在快要倒下的时候,脖颈被一双大手牢牢锁住,脸上传来水泥墙冰冷的温度,她再也动弹不了。
男人掏出口袋的绳子,在女人的手腕处缠了八九十圈,打了一个结,似乎不过瘾,又缠了三四圈,用力一拉,两个结牢牢的打在她的手腕。
“我看你还往哪里跑?”强制180度掰过来女人的肩膀,像猎人一样死死盯着她。
舒童咬着牙齿死一般和他眼神相撞。
“不服气?”
“啪啪。”玩弄似得拍着她的脸。
“哎呦,我知道你抗揍,小妞,这次我们好好玩玩。”说着拿着一块毛巾塞进了舒童嘴里。
一股汗臭味弥漫在嘴巴,舒童紧皱着眉头,想要用舌头推出来塞进去的毛巾。
“嗯嗯嗯嗯。”
“闭嘴。”男人瞪了她一眼,转身捡起地上的电话。
“苏总,人我可带到了,打钱!”玩世不恭的语气让舒童听得不寒而栗。
左顾右看,似乎还想着怎么逃出去。
谁知男人转身,嘴角微扬,拿着手机拍她的脸。
看到手机传来的照片,苏月槿涌上一丝恐惧。
也不知道是毒瘾发作,还是毒瘾没过,他的鼻子一抽一抽的,嘴里面骂骂咧咧。
一个小时过去了,舒童还没有回家,张震柯在厨房忙活着晚餐,沾满油脂的手拨通了她的电话。
嘟嘟嘟,一直没有人接。再拨过去,还是无人接听。
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安,难道车上睡着了?手机震动?
嘟嘟嘟,还是没人接听。
已经无心做饭,解开围裙,下楼,在小区门口四处张望着。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还是没人接听。
再打,接通的同时被挂断,手机那头就传来:“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此时,张震柯已经快要崩溃了,想到商场听到的那个鸭舌帽,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郝总,舒童。。。。。。舒童不见了。”
此时只能求助郝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