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童连哭带笑的想从他手里抢过来,却失手。
“今晚就用。”一把放在自己口袋。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双手合一样子试图求得原谅。
已经不吃她的这一套,转身就走了出去。
到夜晚的时间可是有的熬了,吃饭的时候舒童规规矩矩,洗锅都很勤快。
看着她献殷勤的样子,张震柯忽然忍不住的好笑。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啊?
“你,过来!”
听到男人的指令,她急忙跑过来,卑微的蹲在他脚边。
“少爷,请问有什么事?”怯怯的说,还装模作样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膝盖,就像小姐给姥爷请安一样。
“需要擦皮鞋吗?”
努力控制住抖动的肩膀,上身坐的挺拔。
“咳咳。”清了清嗓子,“本少爷命你和我一起做功课。”
“少爷,连续两天做功课会死人的。”
“你!”按耐不住那点小心思,一把把她抱起来进了浴室。
“亲爱的,才八点钟,求求你,放过我吧。”
“它可不放过我。”
这大概是睡得最早的一晚吧。
看着她一次次沉迷,清醒,娇喘,求饶。
看着怀里的人儿,沉溺在这独有的征服欲中。
躺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安静了下来。手指插进她的发,捏着她湿润的下巴,汗渍浸满了全身。
“年轻真好。”
“喂饱了吗?”
“它好,还是我好?”
听到男人竟然为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摆件吃醋,忍不住闷声笑起来。
胸口传来一颤一颤的抖动,没由来的更加吃醋。
“快说。”
“你好,你好,你很棒。”
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啊。
舒童的羞耻心和秘密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也许这就是爱吧,可以毫无忌惮的把身体和情感交出去。
翌日
还有一周就到月底了。
被堵在路上的时奕左右环顾,车前车后的喇叭透过窗户的缝隙传进耳朵,让他格外的烦躁。
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其实他早就做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