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里看到舒童这个样子,报纸折叠起来。
“喝咖啡吗?”
“不,不喝。”对视一秒,立刻回避。
“早知道我该坐里面了,这样看看天空也不至于这么尴尬。”
不忍心她这么尴尬,还是给她叫了一杯咖啡。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两个小时的飞机,舒童的屁股上像做了针一样,左右不得安生。
郝子言假装看报纸,无非是掩盖内心的尴尬,昨晚,那是他第一次触碰舒童的身体。
曾经很多次,他近乎疯狂的索取过她的吻:车里,酒后,房间。
他还记得舒童在那个近乎崩溃的夜晚,可怜兮兮,却楚楚动人,也没法挡住对她的渴望。
每次在他以为快要得到她的时候,就会被她推开。
“我不能爱你。”
这是舒童说过的话,他几乎可以确认,舒童会爱上他。
“不能。”又一次给他带来希望。
“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的,对吗?”
舒童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打断,下意识拿起了咖啡,想要回避这个问题。
没想到还没有端起来已经被他拿走。
他铁了心的要问清楚这个问题。
“回答我。”
“我,我不知道。”说完叹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他,你会爱上我的,对吗?”
这个问题好熟悉啊,就在刚认识张震柯的时候,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只是那个时候是林川。
这是怎么了?舒童一次又一次被这个问题缠绕。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舒童看着他,真的是她做错了吗?是她无形中给他机会了吗?
“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才会让你误会?”
“你没有错。”
“是,是我爱上了你。”
真的是命运弄人,如果早两个月遇见,结局也许不是这样的。
飞机落地,张震柯早早等在了出口。
看到舒童走出来的那一刻,开心的情绪还没来得及表达,就看到身后的郝子言。
舒童没有往常那么飞奔过来。
“我,我先走了。”舒童看向郝子言。
“去吧。”像个家长一样向她摆了摆手。
去停车场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还是张震柯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的那一刻,舒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老公,我,我不知道他要去。”
安静的像个小猫,不安的蜷缩在副驾驶。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