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就调到总部了,后来这边人手不够就被派了过来——这边请。”
我点了点头,坐着电梯上了楼。楚年的话相当节约,我问一句他答一句,到最后实在显得自己聒噪得很,才停下嘴巴,淡淡地跟着走不再多话。顺着走廊一直往前走到最后一个房间前,楚年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张房卡划开门,“林小姐请进。”
看着这间房我确实有些动容,甚至有一丝兴奋,我很明显的为自己的不良思想汗了一下。刚来海南的那几天就是住着这里,从他手中接过东西笑着问道,“不会还是你负责我的日常吧。又得麻烦你了。”楚年仍旧如常,道声“应该的”,转身离开。看着他的背影一丝不苟,我只能耸耸肩回到屋中。
进了房间左右看了看,跟离开的时候一样,没什么变化,不禁笑了笑,随手将那堆东西放到沙发上,自己先去冲了个澡。
裹着浴袍回到客厅找出从小潘先生那里来的资料,翻了翻就拿着回了卧室。腻歪在软绵绵的床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按自己的记忆大体上检查了一下,基本上跟之前的协议没有出入,不由得眯上眼打起了盹。
过了好久忽然感觉身边有人了,猛地睁开眼看见宇文测正坐在床脚,似笑非笑地盯着我。小脸一红从背后扯出抱枕扔了过去,“不许看!”
说话间赶紧整理好身上,免不了抱怨怎么就睡着了,刚才肯定是咧着个嘴巴呼呼大睡被他抓了个正着!心虚地摸摸嘴唇,没有口水。这才放松着揉了揉被压得没了知觉的手臂,瞪着他假嗔道,“你怎么来了。也不先跟我说一声!”
宇文测正接着抱枕,听了我的话笑了笑,脱下有些湿意的外套扔到一边,随意地往我身边一躺道,“想我了?”
“想得美!”我不满道,翻了个身不去看他,“每次都是这样,弄得人跟做贼似的,老王是你弄得吧,半天抠不出一句话!啊!”大吼一声泄愤,然后才发现了自己的口不择言,大脑“嗡”的一声,知道自己踩了地雷撞枪口了——宇文测要做成事必须隐藏自己,无论多么不情愿,无论我还是棒棒,也都得藏起来。心中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刺痛。惴惴地瞅了他一眼,补上话道,“那个,不是那个意思,还行其实。”
看他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被我那句“做贼”伤到,安心了一些,糯糯道“我不是说你,就是,哎!你干吗!”
伸出脚使劲将这人不规矩的手踢了出去,两脚并作蹬了几下,到最后也只是将人往那边挪动了一点,正要抱怨时候左脚突然被他抓住,异样的感觉立时从脚底迅速蔓延至全身。沿着脚踝、小腿摩挲地大手,我已经软了半身。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弄得人难受的不行,只想伸出另一只脚踢开它的不规矩,但却又难耐舍不得真的离开。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我的脚呢。
心神恍惚犹豫期间,已经来不及蹬开,他顺着我的脚一路摸了上来,轻轻吐着热气在我敏感处,耳垂处已经被那人攻破,红色迅速占领了整个脸蛋,连脖根处一并透红起来。我想要推开他在我胸前不规矩的手,却被而后浓重的男性气息蛊惑着让几声难耐的呻吟逸了出来,登时身后人像被鼓励是的加重了手中的动作,一只手透过松松垮垮的睡袍,已经在为进入做着准备。
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浑身不停地战栗着,想将它挤出去,又希望他再进去一点……
等到两人都喘息的纠缠在一处无话时候,我扶上他把玩我身体敏感处的手,细细感受上面每次都能让我失魂蛊惑的薄茧。回身藏在他紧致安全的怀抱中,带着他的手轻轻环起我的软腰,微微转脸对上他笑盈盈的眼小声道,“说,为什么突然跑来了!”
不管他想说什么。自己已经蹭啊蹭地挤到他怀里更加舒服的位置上,反手摸了摸他头上密密的水珠戏谑道,“真是体力活。”
“嗯。”
“辛苦了。”
“嗯。”
“呵呵,累不累?”
“还想要?”
我笑嘻嘻地伸了神舌头,你不累我还累呢。
那人不再说话只是闷闷地笑着,我想了想,脑袋在他胸前挪了挪换了个角度继续窝着,盯着天花板懒懒地问道,“要待几天?”
这句话每次都会有,我不抱希望,可偏偏忍不住就想问一问。踌躇难定。
宇文测在我身上上下游走。寻找喜欢的地方,不以为意道,“刚才怎么了,跑得那么快,嗯?”
我轻轻一震,干笑了两声,感觉没意思地很,他肯定什么都知道还这么问我,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感觉到耳畔粗重的喘息声才不满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他来,真麻烦!”
“现在知道麻烦早干什么去了,就知道乱跑乱给我闯祸。”他语气未变,惩罚性的在我身上敏感处使劲捏了两把,我禁不住呻吟声逸了出来,乐地那人更是加重手下的力道,不亦乐乎。我暗自汗了一把,腹诽这个家伙的有仇必报原则。
可这人偏来了兴致,一面忽快忽慢地折磨人,让我难堪地环上他,自己动啊动,一面还意犹未尽地逼我说些脸红心跳的话,然后自己低声笑着忽然加快速度冲刺撞击……
好容易干完体力活,我已经累得不想动了,软趴趴地贴在他热汗淋漓的胸膛上,昏昏睡去。
“磨人的小东西!”
“嗯……”我不满的哼唧了一声,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