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靳曜他们都睡了?”一脚跨进门槛,云初君快步走到床边,粗鲁地脱鞋脱袜,然后一骨碌爬上床,“邪战大叔,我们也睡觉吧。”
邪战一动不动地站着,笑容转为愕然,接着惊喜。
……小君君,要和他洞房?!
然而,忽然一瞬间,邪战突然又想起了那个强扭瓜战略,于是,他不得不装矜持了。
“君儿,孤男寡女一起睡,恐怕不大好,会惹人非议。”
云初君翻白眼:“大叔,你好奇怪。我们以前不是经常睡一张床的么?”
邪战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那时候还小,现在长大了,不一样。”
云初君趴在床上撑着下巴甜甜地笑:“乖,大叔,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邪战移动了一小步,犹豫不决,内心天人交战。——睡?还是不睡?哦,天哪!要死!
“大叔!过来!”实在受不了,云初君朝他勾勾手指,“大叔都几岁的人了,还那么别扭!我又不会吃了你!大叔真讨厌!”
邪战最害怕什么?他最害怕他的小君君说讨厌他,于是,毫不犹豫地,邪战连鞋袜都不脱就跳上了床。
“大叔——你居然鞋袜都不脱就上来,脏死了!”
一声暴怒,邪战立刻脱了鞋袜,身子一骨碌捂进了被子,裹得像只毛毛虫。
“大叔,我盖什么!都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跟我抢被子!你连衣服都不脱!”
云初君一把扯了他身上的被子,瞪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脱了外套、里袍……邪战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快脱光了,再脱一件,大概就只剩肚兜了吧……
他既兴奋又红着脸颊,无措地看着。他的四个属下说得对极了,他活了三十年,其实无比纯良啊!他堂堂邪教相思门的尊主何时见过活色生香的姑娘在他面前脱衣服?
……真是见鬼,别再脱了……
只可惜,云初君脱得还有一件袭衣袭裤就钻进了被子里,翻了个身不理他了。
不知是失望还是庆幸,邪战舒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脱了外衣,慢条斯理地躺下,慢条斯理地侧身,眉眼弯弯地盯着云初君的背。
不要说他老男人猥琐,他就喜欢看着小君君的背。
可是看着看着,邪战渐渐觉得不对了,口干舌燥,全身发热,呼吸也变得粗重……索性翻了个身,死死盯着窗口,双眼发直。
……还是不行!
邪战又翻过身来,眼盯着云初君的背,袭衣有些透明,隐隐透着肚兜粉红色的带子,还有雪白的肌肤……
忍不住了……要死!
他又翻了个身。于是,邪战就在这样来来回回翻了好几个身,欲。火难耐,每翻一个身,木床就发出一声“吱呀”,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出一波又一波的余韵。
隔壁不停被噪音吵醒的四人终于不堪虐待,扯了嗓子大叫:“尊主,都那么晚了!就算你俩是第一次,也别那么激烈好不好!别那么折腾行不?”
邪战愣了,一时间不知道该翻左还是翻右,索性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了,双眼盯着床顶口中开始喃喃:“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云初君忍无可忍,瞬间坐起,一脚把他踢下了床。
“大叔吵死了,讨厌!”
邪战默默流泪:“……”
荡春情,凶杀案
被云初君踢下床,邪战不得不躺在冷冰冰的桌面上,心猿意马地睡了整整一个晚上,一夜春梦。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很不幸地闪了腰,出去的时候步履有些蹒跚。
他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