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药!?太好了!说不定可以看到!月均之按住心里的狂喜,一脸不紧张不高兴:“这样一个小丫头练什么药?可是在我这里住下吗?”
“不不不,我们两个会找地方的。”唯言的脸色已经变了,有点不耐烦美七地献殷勤捶肩,端茶,梳头,而且捶得不好。
姽如落嘴巴嘟着完全可以挂上两斤酱油了!感觉自己要爆发了,然后耳朵那里有点痒,伸手去摸,却发现了那日被她销毁的通讯器!这又是什么情况!耳中传来越夜朔一贯的声音:“你怎么了?嘴巴那么高?”
有吗?她摸了摸自己的嘴,真的很高啊!连忙扁下来,也用着一贯的冷漠语气轻声说:“你好无聊。”
玩笑开不起,万一被发现可是一件大事,于是姽如落没来得及改变自己阴冷的脸就用隐忍地语气对着月均之说道:“我出去一下,阁下继续。”
在场的人吓一跳,最后唯言把这个语气归纳为还在生他的气。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不忍,也很想追上去。
20天朝:道歉
哪怕是到月均之的家里,姽如落还是一脸迷惘,时而往左看看这座王府,镂空的上等红木,大门以内四周有一条围绕两边的小溪,一个手掌大吧,右看看便是几缸大水,里面种着荷花,清荷出淤泥而不染,妙有此意。
唯言长得太耀眼了有木有啊,始终是一脸温和的阳光笑容,使得站在他左右两边丫鬟双双红了脸,然后姽如落心里暗骂:花痴!
“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啊,你失踪数年去哪了,还有这个蒙面的小姑娘是谁啊?我记得你可不是这样的人啊。。。”最后一句言外之意便是拐卖,确实,他堂堂十二阶灵药师怎么会是那种人呢?
“没良心。”唯言还是笑。
“辰瑾,你究竟去哪了啊?”月均之坐在主位之上,唯言副座,姽如落不想坐就站在了唯言的后面,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没有抗拒,只是轻轻拍了拍,这一切,都尽收月均之眼里。
不过呢。。。不是唯言吗?怎么叫辰瑾?这是名字?
“隐居,看破红尘。”唯言还是一脸风轻云淡。
月均之威武地一挥手,示意丫鬟端茶,丫鬟们心领神会,退三步才转身去后室。姽如落仔细打量月均之,长相倒也不错,没有该有的将军胡须,白净的脸散发着温和的气息。丫鬟端来茶,,弯腰端起一杯茶递给了月均之才给了唯言,明明三杯茶,还有一杯却不给姽如落,只是放在桌子上,走时嚣张地鄙视了一眼她,姽如落刚想给点教训,唯言又轻轻拍了一下搭在肩上的那双素白的手,她这才安静下来,自己端起茶。月均之放下茶杯:“这位小姑娘是谁啊?”
“我的入室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唯言不紧不慢地说道,说得月均之和站在一旁的那个丫鬟心里痒痒。
想当初,多少人想拜唯言做师父,月均之便是其中一位,可是这个小姑娘却就这么当了唯言的徒弟,还是入室弟子?这也就算了,加个唯一干什么?这不就代表他的毕生所学和那个珍贵药材都归了她!?月均之咳嗽了一下:“这小姑娘。。。能行吗?”
“怎么不行?切!”姽如落不屑地从他的脸上偏过头,开始专注于玩弄师父的头发,“哼!没礼貌!”
好大的气势啊,这天底下居然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唯言见了,只是笑:“我这徒弟有点心直口快,望月兄不要介意。”
月均之这才回过神,既然他都开口了,可见他十分宠爱啊,于是连忙摆摆手:“无妨无妨,童言无忌岂能当真。”
唯言被这话逗笑了,姽如落脸都气红了:“我17啦!”
17。。。。确实不小了啦。。。(恋雪:闺女,你讲年龄干啥子?奈落:貌似扯远了。。。恋雪:。。。。。)
月均之叹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倒是引起了唯言的注意:“月兄怎么了,可是很少看见你叹气啊。”
“皇上丢失了如落公主,私下与我们限日一个月找回公主,否则,就要我月府从此消失,这一个月天我要去哪里找如落公主啊。。。”
唯言目光转向姽如落,而姽如落确实躲开了,手还是不安分地在唯言头上搞创作,唯言低头笑笑:“徒儿,你是打算把为师的秀发拔了吗?”
姽如落看了看那已经惨不忍睹的头发,连忙停手将那长长的银发梳清,不过用手的话有点难,一旁的丫鬟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去房间拿了一把梳子推开了姽如落自己帮唯言梳,可惜唯言还以为是自己的徒弟在梳,直到姽如落气呼呼地坐在他的旁边之后他才感觉怪怪的:“徒弟。。。你坐在这里,那替我梳头的是谁?”
姽如落喝了一口茶,重重的放下杯子:“哼╭(╯^╰)╮,师父自己不会看吗!?”
唯言手想去把梳子扯下来递给姽如落,结果不小心碰到了那个丫鬟的手,然后唯言愣了一下,看向姽如落,她也愣了一下,丫鬟更是呆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仔细看,这个丫鬟也是美人。唯言赶紧缩回手想要去解释,看着月均之在场,也不好开口:丫头,别生师父气啊!师父不是故意的啊!
月均之好像是看错了,以为他对那个丫鬟有意,便是顺手推舟地介绍:“这是美七,新来的丫鬟,丫鬟中就数她最美了。”
姽如落在一旁生着闷气,真是搞不懂,她为什么要生气!?他摸那个丫鬟的手关她屁事啊!
唯言应付式地说着“恩”。
“辰瑾可是要常住?”月均之半低着头试探性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