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几位长老”两位老人极为敬畏,微微低头。
“外面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而且还知道这是三大门阀的人在外滋事”儒者接着说道。
“既然长老们都知道了,那么就该让我二人去一趟,事态紧急,而不是把我二人叫到这里来”涯也就是长须老者有些等不及了。
“放心吧!此事不急,那些人已经离开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处理后续的事”虽闭门不出,但外界的事知道的绝不会比身为外掌执事的木涯与木青少。一回忆起神识扫过的那些被冰封的修行者,被冰吞噬着,融化着的身躯。连他们都不敢轻易去接触那带着诡异强悍力量的法术。因为他们也没有底,没有全然的自信保证他们碰触后,能不能抵抗得了被那种诡异寒气侵蚀的可能。
没有自信,这还是万年来的第一次,对方到底是厉害到何种程度啊!连他们都无法触及,更无法炼化那慢慢化血水液体的能力,可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稍有不慎,被牵连的人会更多,唯一的处理方法就是连着那块地方被封禁挪移。放到别的地方,这大街上,醒目的地方,实在不是好办法。
“长老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否则长老们定不会把他们叫来。
“老六,你跟他们说说吧!”儒者对最小的一位长老说着。
“事情是这样的……”六长老便把街上发生的一切一一相告于木涯与木青两位老者。
可还没有听完,两位老者不可置信的神情就已经看得出来他们对六长老说的事情是多么的惊异。
那是怎样的能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多的是可怕,那位男子果然惹不得啊!
三大门阀是怎么想的,同样是存在万年的修行大家族,怎么会容许这样幼稚的事情发生。
不对…………三大门阀的弟子怨气横生的向那些人找茬儿,怨恨…………难道,想想又不对,霓裳不是说那些人一直都在,还是对方的实力已经强大到可以不动声色的避开霓裳的视线,去做一些让人惊叹的事情。还是哪里出错了,真是招惹了,三大门阀又是什么时候出手的,这两天下来,到底在暗地里发生了多少事!一点动静都没有,只会越发的诡异。
更对这次百年盛世能否平安进行抱着怀疑的态度。虽然梵天城里出现了很多身份未明的人,却好像都是与那五位横空出世的年轻一辈有关,所有的目光都像是聚在那一家人身上。
“你们不必惊讶,却是如你们猜想的一样,三大门阀出手了,还与玄机阁主合作,私下趁机抓住了那五位青年做要挟,逼对方交出那灵药的配方,得不偿失,配方没有得到,却被对方找到了主事大殿………更被毁了主事大殿………”虽然最后出面救下人的是另外一位绝世强者,也定是与那些人有关。昨日的那股强大的力量,他们至今心有余悸,就跟经受天劫淬炼,洗礼一样,稍有不慎,便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这个世界果然水深着啊!强者还有不少的。
听完六长老的诉说,就像是身临其境一般,这多方势力,在对方内部安插眼线,探子是很平常的事。所以说的这么详细也不会觉得奇怪,身为护城一族,做的更是要比旁人多,否则怎么去保护这座仙城,让它长久永恒的存在天地间。这便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我们还是晚了一步”到这时,长眉老者才真正的体会到,当他与涯两人作出保证时,那银瞳男子为何会露出那样的笑,原来他们早就失信了。
“去查蝙蝠侠”这个能瞬间毁灭三大门阀主事大殿的强者,同样透着神秘。
“你们一人去处理街上的事儿,一人去查蝙蝠侠”大长老发话了。
“是……”恭敬的点头,然后离开。
“大哥,三大门阀的人已经去了”二长老幽幽道来,他们六位师兄弟已经在这个地方呆了数千年从未离开,就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掌握梵天城的风吹草动,守护着这里。放弃自由,甘愿坐镇在此。这番牺牲,足以感动天地。
“嗯……我护城一族的人去了也算是给足面子了,为梵天城招惹来这样的对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颇为感叹。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豪杰盖世的身影。
“三大门阀再被那三个老家伙这么弄下去,迟早完蛋,就是不明白,那个家伙怎么就能放弃一切消失的这么干净。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害得……”三长老有些愤愤不平。每次他要抱怨两句大哥就不让说了。
“大哥……这次老三没有说错,我们都欠着他”想到居酒楼里的那个秀丽男子。他们欠他的。
“老四,我何尝不知,可是……也只能这样,一切都是命运的捉弄”他们都是,不是吗?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气氛就显得特别沉闷,还是不提的好。
“大哥,那对那几位怎么办”实力未知,身份未知,目的更是未知,深不可测。
“我只能说,不能惹,也惹不起,给那些有耳朵的人提个醒,不想惹事儿就安分着些,要是不听,自找死路,到时候别怪我一族不出手相助,因为我们也管不着”也没那个本事管,这才是小小的一次出手,便造成这样的轰动,让他们六人都觉得甚为棘手。若要使动起真格来,该是怎样的惊天动地。这不是大长老危言耸听,长他人气势,实在是事实如此,想不承认都难。
第八十一章 用来逃跑
“不要……”态度坚决,站在一座碧峰山脚。一行人在这里停下了脚步,不得不停,因为关键人物他不走了。
“雾儿……”皇甫挚天有些不明白,冰目显露疑惑,不就是上山嘛!刚刚还好好的,这一路上还讨论着怎么个吃法,是清蒸,还是红烧,要不就是爆炒,或则是其他什么的。怎么一说上山就不走了。看着此时正抱着一颗大树干,视死如归的非雾,皇甫挚天觉得自己的头开始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