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张氏便病了。
不光是那日她被时苒吓到了,还有时苒在她的饮食中做了手脚的原因。
张氏,必须病。
张氏全族的仇,时苒不是不能报。
毕竟,按照话本中的记载,郑氏在后期也会因为隋羡之的缘故和她起了利益纠纷。
顺手除之,并非不可行。
若是张氏肯安分一些,时苒也不介意奉养她安度晚年。
可她偏偏要一遍遍挑战时苒的底线。
那时苒,也只好让她暂时病上一场了。
那药,不会伤到她的根基,但只要用药一日,她的身子便会孱弱一日。
无论什么医师来把脉,也只是内里亏空的虚症,只能温补,无法根治。
张氏安分了。
但隋羡之那头又闹了起来。
隋羡之这些时日过得并算不上多好。
因着闹出了舞弊那一事,他被圣上下令从今之后严禁参与科举一事也流传开来。
春山里一时间门可罗雀。
毕竟,读书人最是看重名声。
之前,这隋羡之是静安大长公主的长子,又在读书人中名声颇佳,自然是多的人愿意与他来往。
这春山里,也自然是文人墨客最爱雅聚之地。
但如今,隋羡之被禁了科举,这便等于陛下不认可他的名声。
舞弊一事于读书人名声最是致命。
这下子,谁还愿意同他来往?
人人都避而远之,生怕沾染得自己名声也跟着差了。
除了这件事,隋羡之议婚的事也算不得多么顺畅。
他原本听了时苒的话,就打算将婚事提上日程。
舞弊一事后,静安大长公主为了让他安分些,也提起了婚事一说。
可偏偏,这婚配的人选就不好找了。
原话本里,隋羡之的正妻,是汝南侯郑家的嫡幼女。
家世、相貌,样样都算得上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