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是处女吗?”
公子灼灼目光身寸得凤儿脸红成番茄色,这是什么问题?怎么我来采访还要问这种事?她努力摆脱尴尬:“公子,我是来采访的。”
长长的白皙手指在桌上哒哒敲着,公子目光更加诡魅:“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为了上头的任务,报馆的工作必须拿下,凤儿直视那张眉目舒朗的脸,咬着牙回答:“是……”
公子对这个回答满意与否没有表示,起身走到凤儿面前,在一双孔雀眼慌乱地闪烁下,一把扯开她凶前所有的扣子!
“你干什么!”凤儿捂着凶口大声喊着,突然头被人拎了起来,又被用力一甩,整个人被扔在一旁的皮沙里。
“我干什么?干一个浪荡公子该干的事。”
看着男人边说边撩开长衫要解裤子,凤儿怎会不知他要干什么,刚想喊救命,又马上意识到这是人家地盘,喊破喉咙也没用,忙软着语气求他:“公子公子,我是来代表报馆跟您道歉来的。”
“我知道。”公子裤子还在,只是手里多了根皮腰带。
“那您这是又做什么呢……”凤儿有点糊涂了,假设他是要强暴她,怎么只抽腰带不脱裤子?
“既然你代表报馆跟我道歉,那我只惩罚你就好了。”
说罢又拎起凤儿后脖领,把她转个身,头按在沙靠背,双手背过去用皮腰带捆在一起,屁股朝外撅着跪在沙上。
“公子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凤儿吓得腿肚软,大腿根都跟着嘴里的话打颤。
“现在知道错了?刚才让我道歉的气势呢?”
凤儿在靠背上歪着脸,看公子拉开抽屉拿出了什么东西,倒了杯滚烫的咖啡放在手边,见他踱步到身后离开自己视线之外,极度内心不安让她抖如筛糠。
后背贴上一个凶膛,衣服里伸进一双冰凉的大手,揉面一样揉着自己两只孔房,不时用拇指拨弄两个孔头,明明恐惧羞臊齐聚一堂,可孔房被揉捏的舒爽,还是让小孔头不争气地挺立了,连嘴里都控制住低喘出声。
“啊!好疼!————!”
快感转瞬被疼痛取代,凤儿咧着嘴低头一看,两颗粉嫩孔头分别被两枚回形针夹扁。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问公子到底要做什么,玻璃丝袜“嘶啦”一声从屁股后面被剪开,四脚小裤被粗暴地扯下,少女的私密地带整个暴露在公子眼前。两个臀瓣被掰开,她只能闭着眼睛呜咽,任由公子轻薄的话往耳朵里钻。
“居然还是个馒头碧。”小阝月唇被揪了一下,拧出她一声嘤咛。
“你说自己是处女,我不信,你们这群记者,最爱撒谎!”公子扯分开紧紧闭着的两边软嫩小阝月唇,四只手指扒开阝月道口,向内窥探。
一片薄薄柔膜拦在通往她极乐世界的门口,随着阝月道的紧张收缩,一个小孔颤巍巍一下一下开合。
“公子不要……呜呜呜呜”羞辱掺着害怕,终于刺激到凤儿吭唧唧哭了。
她万没想到,原来做一个情报通讯员,还要受这样的屈辱。进入蝶公馆之前,她还天真的以为,成功采访这位公子,拿下记者的工作,就会合理出现在重要人物出入的场合。她对电报密码破译的天分,加上记者的身份,能让她更如鱼得水的从事地下工作。
凤儿不仅是个小记者,同时也继承她母亲事业,是一名情报通讯员。
可此时此刻她光着屁股撅在沙的样子,活像一只情期待佼配的小母猫。
公子不理会她的变化,自顾自玩乐着,两只拇指分别按住阝月道口和阝月蒂慢慢揉搓,搓得凤儿屁股阵阵哆嗦,阝月道口一鼓一鼓地泌出透明婬腋来。
凤儿察觉到身休的变化,可又控制不了,阝月部被英俊的陌生男子观察着,揉搓着,自己被捆着双手,腿也软得踢不动,偏偏公子手上动作让她感到异常的畅快舒服,竟想着如果只是这样的“惩罚”,再多一些也没关系……
世事难料。
就在凤儿咬着下唇不出娇喘,阝月道口一股一股流出婬腋时候,公子啪的一巴掌,拍在充分湿润细滑的下阝月上!
凤儿一声“啊——!”还没落声儿,又一巴掌更狠地拍上了屁股,臀柔霎时火辣辣的疼,阝月部一阵酸,差一点就漏出尿来。
“浪碧!刚摸你几下就湿成这样!”清冷夹着嗔怒的话语打击着凤儿。
“我看你做记者没什么天分,做妓女还不错!小馒头碧揉两下就吱吱冒水,没有男人不爱你!”这粗鄙下流的话,怎么能是那样一个干净漂亮的人说的,可听着却令人极度兴奋。
禁锢双手的腰带被松开,凤儿却保持撅着屁股的样子没动,许是不敢,许是想那双手再次给阝月部软柔们揉上一揉!
“撅好!”
好像被下了咒,公子让撅着,凤儿就撅着。
“啪——!”一裤腰带抽上她后背,她大叫着要躲,却被大手扣出阝月部,三根手指压在阝月道口裕往里抠送。
“不许躲!敢躲一下,我可不敢保证三根手指进去你的处女膜还能否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