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芝不可思议却又带着狠意,声音拔高,随后又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压低了声音。
“娘娘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怎么会跑到皇上面前。”
“现在怎么跟娘娘交代?”
周宁海苦着脸,“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跑出去的,现在怎么办?”
还好皇上不是在翊坤宫宠幸的福子,不然他都不知道怎么跟华妃娘娘交代了。
颂芝狠狠地皱了眉头。
“你带人去把人解决了?”
周宁海一噎,“颂芝,你是脑子发昏了吗?她现在已经被皇上封了福答应。”
这还怎么动手?去找死吗。
颂芝瞪了周宁海一眼,“这还不是怪你,连个宫女都看不住。”
周宁海无奈地低下了头。
一个决心要爬床的人,他怎么能看得住。
天光大亮,太阳出现在东边,守在翊坤宫正殿门口的两人默然无语。
“颂芝?”
颂芝周宁海听到这个声音身子一抖。
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颂芝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奴婢在这儿,娘娘您醒了。”
华妃慵懒的坐起身。
“给本宫准备一些皇上爱喝的汤水,一会儿本宫就去养心殿。”
颂芝一僵,“娘娘,昨儿……”
华妃眉头一挑,“怎么了?”
颂芝跪下:“开头周宁海来报,说是昨夜皇上宠幸了福子。”
华妃手上的帕子掉落在地,人一下子软了下来,失了精神气。
“谁?福子?”
颂芝狠下心,点点头。
“就是皇后送过来的那个福子。”
华妃一下子把帐幔拉扯下来,歇斯底里。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
“让周宁海那个废物去领罚。”
颂芝应下,等华妃发泄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劝慰。
“娘娘,福子就算成了答应,还不是任由您拿捏。”
“只是……”
华妃狠狠地把梳妆镜扔在地上。
“不会有话说话吗?还是你想学了福子?”
颂芝惊恐的抬头,瞳孔瞪圆,把头磕在地上,引起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