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on,看来不需要你来介绍我们认识了。”冷冷的话音刚落,刚才还凶霸霸的金主不待回头只觉着脖子一阵麻痒,瞬间酥掉,眼睛还来不及闭上,便软软地滑下。耳边犹有人在低语,“……后会无期了。”
她记得最后看到他扑上来的脸上是一片慌乱和惊恐。
她也记得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报警……
警察叔叔,有人打劫我家小兽还企图绑架金主……
警察叔叔……在偶还扛得住滴时候出现吧!
ORZZZZZ!
辉煌醒来时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她混混沌沌的甩了几下脑袋,习惯性地往身边摸,“程程,把灯打开。”
身边一片冰凉。
她的心刷地一下凉了,所以的记忆全如开闸洪水一样涌进。她四处摸索着开了灯。
她在家里。
家里和原来一样没有改变,所有的摆设,所以的东西一样没有少。
可是不对,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种很可怕的感觉占据了她的心脏。
大脑停摆了半分钟后,她疯了一样地翻衣柜,他的包包,他来的时候的包包。
包包在,包包还在。里面的东西,他来时的衣服,贴身用品,还有护照都在。
那她是不是在做梦?
辉煌紧紧地抱着这一包东西,心脏兀自狂跳个不停。全身发烫,但是浑身无力,像是被抽走了精气一样。
她肯定在做梦了,肯定是在做白日梦了。
绝对的!
从资本家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就是开始在做梦,哪有可能那么凑巧她的小兽是他什么狗屁朋友的弟弟。
他说过他不会再骗她了,那他就不会骗她。
他说他没有亲人了,只有她一个。那就肯定是这样的。
他绝对不会不打一个招呼就走人。
他也绝对不认识那种变态神经病一样的混血外国攻。
房内灯火通明,空气似乎半凝固了,隐隐着飘着淡淡的青苹果香味,她记得他用的沐浴乳是这味道的。
可是他人呢?
她记得,有谁在和她说后会无期,后会无期……前面还有句话是什么?
她在做梦,肯定在做梦,而且还是做诡异的梦中梦。
现在她可能也在睡梦里,肯定的。
她记得有一年考试,她凌晨四点起来开始赶去考场,结果半路上山洪暴发泥石流拦截,她最后赶到考场里已经是十一点了。不由嚎啕大哭起来,哭着哭着就醒了。电子钟上明白写着,十点半。当时她就疯癫了,直直嚷着要跳楼啊。结果被她妈一巴掌拍醒,指着挂钟吼:凌晨三点你要干咩?
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差不多是吧。
她是不是哭一下也就醒过来了?
辉煌抱着他的包包慌乱地站起来,在房间里乱转,小脚趾撞上了床脚,咚得一声。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