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我保留意见。”
两人开小差地聊天,九枭神君却口若悬河地继续说着,眼下已经说到联盟今后如何运作、发展的问题,这方面袁昊比较感兴趣,仔细听了之后顿时大感佩服,九枭神君果然有雄才大略,又经过了二十年的准备,袁昊那种兴致一来就零敲碎打地东一下西一下可完全没法比,以九枭神君这样的人才加入了国策咨询部的话其他专家绝对都得失业了。
九枭神君的策略与袁昊来此的目的居然不谋而合,九枭神君讲述中向大家描述邪教中人该如何洗白,如何操纵政治、商业甚至是黑道,这些都是袁昊刚想到或是根本就没想过的,邪道果然与正道不同,袁昊喜欢!
非但袁昊感兴趣,连在场的邪教高手甚至是袁昊手下的那些老魔头都好奇起来,听得津津有味。
组盟大会最后成了九枭神君一个人的演讲大会,听了他对组盟的演讲,大家都对组盟有了兴趣,或许要说服其他诸教加入似乎也没那么难了。
袁昊毫无异议地全盘通过了九枭神君的建议,神月盟就这样突然诞生并且迅速地有了自己的盟规和组织架构虽然这是以神月教为主的联盟,不过神月教参与进来的却只有袁昊一个人,只有通过他神月盟和神月教才会产生互动。
袁昊解除了那些中蛊弟子的控制,神月盟有更完善的控制机制,再加上袁昊私人拥有的实力超强,他并不担心这些性喜依附强者的邪教中人会或者敢背叛他。
会后袁昊在九枭神君的私人密室中继续未尽的话题。
面对袁昊的怀疑,九枭神君并不否认,坦诚自己就是那个所谓的幕后神秘人,甚至联系飞礣流降头师的人都是他,他这些年秘密发展联盟,创造出一个神秘角色充当神秘的盟主,这是为了防止他本身钧天教主的身份引起其他教派怀疑而采取的手断,这件事他连自己教中最亲密的手下、师兄弟们都瞒着。
“你为什么要袭击神月教?被你们夺去的圣龙牙呢?”袁昊还有很多疑问,不过最想知道的确实前者。
“我……”知无不言的九枭神君突然迟疑了一下,袁昊笑道:“真是为了她?”
九枭神君黯然道:“你都知道了?确实有部分因为她的关系,不过更重要的目的却是为了控制住神月教,这样的话在与其他教派交流中就更占据主动权,这一点从你身上已经得到了完美的证明。”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派遣更多的高手去?你想逼她出来,却又有点愧对她,而且你跟本不知道她是否还在那里,是吗?”袁昊问道。
九枭神君解释道:“那个联盟是较为松散的,我并没有命令他们的权力,我只能用利益进行诱惑,而且当时联盟中几个中坚高手都在魔宫受创严重不能再出马,我又不能强迫本教高手参与,其他各派又顾忌神月教的威名,因此才会弄得一团糟。”
他刻意回避了袁昊的问题,不过袁昊也不想再逼他,听个声音就能单恋20年?这家伙还真是个多情种子……
袁昊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对钧天教的了解更为深入,同时对让九枭神君出面统一五教,然后再大举进军并控制东南亚局势有了更强的信心。
“有没有觉得很无奈?你苦心孤诣地准备了二十年,却给我一手将你的成果夺了去?”袁昊对九枭神君挺好奇地,他这一次来得实在够巧,九枭神君刚好在家招呼客人,而且教中高手多半不在,否则袁昊恐怕也无法如此轻易地就控制住局势。
“这便是天意,有什么好可惜的,你的实力远超于我,将可以更迅速地推动五派结盟的策略,唯一让人疑惑的就是你现在的定位……你究竟想带领神月教投靠正派还是准备率领五派中兴我们邪道?”九枭神君注视着袁昊反问道。
袁昊微笑道:“两者之间并没有冲突,华夏正派中人都在为自己登仙修道忙,不会在意东南亚血海滔滔的,何况你不是已经有了洗白的想法与策略吗?在东南亚经营了那么多年,应该在各国政界发展了相当的实力了吧?我希望五大邪派离开华夏,将东南亚打造成一片适宜我们发展的沃土,属于我的沃土,我想听听你对此有什么意见和想法……”
“除了销魂窟之外大家其实都已经南下来到了东南亚,除了择徒的时候依然要回到华夏外我们其实已经适应在这里生存,东南亚各国的政治其实都是非常脆弱的,包括新加坡在内,我早有要想动摇他们的政府继而控制之其实很简单,唯一的障碍便是其他大国的插手,前些天美国就派航母威胁缅甸抵抗军,只是突然发生了一些事才没有得逞,不过这一点我也早有考虑……”
九枭神君简直就是算无遗策,他在东南亚各国政府中都安插了人手,这让计划继续进行起来相当的简单。
“为什么不直接控制他们的首脑呢?”袁昊问道。
“这……虽然这是最简单的方法,然而若一旦暴露,我们会遭围攻的,我们也属于修真界,修真界不许侵犯世俗界的规矩……”
“你们满世界杀人取血就不是侵犯世俗界吗?照我看那规矩根本就是一句废话,那是弱者为了自保而设定的规矩,我从来就不承认那个,而且至今也不见有人来找我麻烦,我要你加快速度,至少一两年内我们要控制住全东南亚,至于是否合并等以后再说,最好搅得越乱越好,像血神宗他们用病毒来杀爪哇族并制造混乱的想法就非常好,除了缅甸之外的东南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是,属下一定照办。”九枭神君目现异芒,有袁昊的支持情况就不一样了,统一五大邪教之后的神月盟哪怕硬扞八大派都没什么好怕的。
袁昊也显得有些兴奋,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来,问道:“你是二十年前继位的吧?你知道你前任的那位教主是怎么死的吗?听说他给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宰了,怎么会那么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