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也不知是打哪学的,越来越会装可怜卖惨,与她近在咫尺地说话,还要故意往她唇瓣上咬一口。
“若只是为了孩子,我哪里还需要特地喊人下山去与母妃禀报,说我要娶的是二小姐?我娶大小姐和三小姐,又有何分别?王妃真是越来越会冤枉人,待到好的也被你说成是坏的,白的也被你说成是黑的,把你夫君我生生气进了坟墓里,你就高兴了。”
“你胡说什么呢?”
公孙遥原本还被他说的有些心虚,到后头,却越来越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重重拍了他一下。
“这些话是可以胡说的吗?你快把它呸了,不许胡说!”
“这怎么能是胡说?王妃再这样口无遮拦下去,你夫君我迟早被你气到英年早逝!”
那到头来还都是她的错吗?
公孙遥不禁被他说的脑海里一片混沌,一时也有些不太确定。
“好了。”李怀叙见时机到了,又把语气软下来,埋首在她身前胡乱蹭了两下。
“王妃的担忧我都知道,我日后不说王妃不爱听的话便就是了。我娶王妃,绵延子嗣从不是头等大事,想要王妃与我一般开心,才是最要紧的。王妃日后,切莫自己胡思乱想,要多往愉悦的地方想才是。”
他到底还是知道说什么话最容易讨公孙遥欢心的。
公孙遥忍了又忍,实在不想就这般轻而易举地被他哄笑,只能故意拉下点嘴角,与他保持着距离道:“你走开,我要换衣裳了。”
可她不提这还好,一提这,李怀叙便越发不愿意离开了。
“娘子自己换衣裳不方便,为夫帮你。”他主动献殷勤道。
“我不需要。”公孙遥赶忙捂住胸口,当真想要将他赶出去。
而压在她身上的人,怎么可能是吃素的。
连日来的几番亲昵,已经叫李怀叙很熟练地便就知道,姑娘家的襦裙大多是怎么解的,又大多是怎么系的。不过三两下的功夫,他便就在公孙遥的挣扎下,得心应手地替她褪去了轻薄的外裙料子。
而眼看着如今的气候是日渐炎热,公孙遥褪去外裙后的上襦同小衣,料子也并没有深厚到哪里去。
大片雪白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李怀叙的眼前,叫两人一时不禁都噤了声。
身前那一层薄薄的兰苕明绿,若有似无,实在比直接没有还要勾人遐想。
青天‘白日的,公孙遥立即想要拿手遮一遮。却被李怀叙先行一步,直接擒住了她的两只手。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眼睛的目的,不言而喻。
“娘子雪山白玉,甚是壮观。”
他不禁再次出口成章,由衷地赞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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