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只是想叫你试他一试,不是叫你就此定了他的罪呀。”
“可是……”
“李风华,你再可是,今夜你就收拾东西滚出去睡吧。”
本就来了小日子,心情不是很好,白日里还因贪玩被皇帝逮住,加罚了半月的禁足,公孙遥的耐心已经于此时此刻,正式宣布殆尽。
李怀叙闻言,只得立马就老实了。
他偏头看了看公孙遥,看她正安静地闭着眼,枕在他肩上,安心想要等待睡眠。
如水的月色倾泻在他们床头的纱帐上,在她的眼睫处,投下一道似乎冰凉的阴影。
他伸手,有些想要挡住那道冰光。
可是很快被公孙遥发现。
她睁开已经有少许困倦的眼睛,抬头看了看李怀叙。
李怀叙立马抬起手,乖觉道:“好,我都听娘子的,娘子叫我试试他,我便试试他。”
总算是公孙遥爱听的。
她仿佛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如今枕在他肩上的姿势有些不太舒服,又稍稍地将整个身子下沉些,叫自己能更为舒适地窝在他的臂弯里。
她安之若素,对眼下的一切都十分满意。
明明十几日前,她还万分不能接受自己身边睡着一个身高八尺的男人。
然而,也不知是从哪时哪刻开始,她居然便就习惯了这个男人不断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出现在自己的席枕边。
他抱着她,时常就是一宿。
不仅没叫她难受,反倒叫她有种无时无刻不被人护在怀里的安全感,叫她十分舒心。
李怀叙盯着她默默蠕动的发顶,见她终于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不再动弹了,他才敢悄悄地伸出手,覆在昨夜捂过的绵软肚皮上。
“它要几日才能结束?”
他这话听着便不是什么好意图。
公孙遥不答。
“嗯?”李怀叙接着问,“总不能一次来十天半个月吧?”
“谁知道呢。”公孙遥还是不想告诉他确切时间,随便敷衍着,又把脑袋往他臂弯里藏了藏。
“娘子这是又害羞了?”
床笫之间,李怀叙已经很能读懂她这些小动作所示的含义,谈笑间便将她拥得更紧一点。
“羞什么,咱们成亲都快半个月了,老夫老妻的,还有什么世面没见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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