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心事重重的把耳钉放在了口袋里,他发誓,回去肯定要打一个耳洞……
云安抬头望去,刚好看到芙妮娜坐在长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云安快走几步。到了福尼娜旁边低声问道:“芙芙?你怎么了?怎么好像不高兴呢?”
芙宁娜见到云安来了很高兴,然后用告状的语气和云安说:“安安,就那个什么赌场!我去玩了会儿,把我的钱全输光了!气死我了!”
云安抬头望去,发现是公司的砂金赌场。又是公司的玩意儿……云安收回目光,转而微笑的看着芙宁娜:“走吧,我带你把钱全赢回来!”
瓦西芙坐在贵宾包厢里喝着红酒,作为公司在帝国的中高层,闲暇时来赌场玩一玩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乐趣了,瓦西芙是个赌博新手,但她刚刚遇到了一个更新的新手,很简单的,就把那个白发小姑娘给赢的一干二净,虽然看着那个小姑娘难过的眼神瓦西芙觉得有些愧疚,但毕竟是那个小姑娘自己来赌场的吗,既然来了就应该做好一无所有的准备……
“瓦西芙小姐不好了!”一个服务员匆忙跑过来,气喘吁吁的和瓦西芙说:“皇子来了!还指名道姓的说要和你赌!还带着上次被你赢光的那个小姑娘!”
打不过还要摇人?瓦西芙懵了:那个小姑娘是皇子的女朋友?!我也没听说皇子有女朋友啊!完犊子,撞上铁板了……
云安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把玩着月神的硬币,悠闲地喝着红酒。芙宁娜坐在云安旁边,右手撑头,小口的喝着果汁,喝了几口后,芙宁娜把杯子放下:“他怎么还不来?我摆姿势都累了!”
“她来了!”云安提醒道,芙宁娜赶忙把姿势摆回去。
瓦西芙轻轻的推开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云安,他穿着淡紫色的外套,衣领处系一个黄色的蝴蝶结,右手中轻轻摇晃的红酒杯如同流动的鲜血,左手撑着脑袋,身姿俊雅,眼角带笑,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令人对他心生敬畏。
“皇子殿下,”瓦西芙鞠躬,姿态放的很低:“我来了……”
“坐吧,”云安脸上依旧带着笑:“来吧,咱们俩来赌几把吧?毕竟你欺负了我的女朋友,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芙宁娜不高兴的扭过头看向云安,左手在云安大腿上捏了一下,芙宁娜挺用力的,但云安依旧面不改色。还挺会装的……
瓦西芙无奈的叹了口气,得,逃不掉了。
于是她坐在云安的对面,询问道:“皇子殿下,想玩哪种?”
“我没玩过赌博,”云安抿了一口红酒:“来个简单的吧。”
瓦西芙选择了抽鬼牌,抽鬼牌很简单,双方手上都有相等数量的,拆成单个的对子,有一方手上则多一张牌,这就是鬼牌。当手上有对子时,可以将这个对子打掉,最后鬼牌在谁手里,谁就失败了。
“来三把吧?”云安弄了一些筹码,先将几枚推了出去:“鬼牌放我手上,但我有个要求,我压了筹码后,你必须要跟,而且要和我的筹码等价。”
瓦西芙也没多想就同意了,但她也许忘了一件事……
第一轮,由荷官给两人发牌,牌上的数字分别为:3,4,5,6。瓦西芙注意到云安整理了一下他手上的牌,整理之前眉头有点皱,整理之后就舒展开了。
瓦西芙先摸了云安中间的牌——5,云安抹走了瓦西芙的3,又把自己手上从左往右数第2张牌打掉。,瓦西服又摸了云安最右边的牌:6。
云安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牌,无奈的丢掉了:“输了。”
瓦西芙看了一下云安丢出的牌,愣了一下——如果把已经被丢出的牌算上,于安手上的牌完全是斗地主一类的放法!从小到大排,鬼牌最小。
皇子好像……真的不会赌博?瓦西芙暗自想:不一定,也许是他在挖坑?
第2轮,云安又理了一下牌,瓦西芙这次选择了最左边的,结果……是鬼牌!直到这人游戏结束瓦西芙才发现云安是真的不会玩摸鬼牌!而且,虽然云安始终微笑面不改色,但他旁边的芙宁娜一旦见到瓦西芙,摸到鬼牌都会下意识的皱眉。瓦西芙觉得稳了,但对面毕竟是皇子,第三轮还是让让他。
但第三轮,余恩直接把五张牌全放桌上,连看都不带看,理也不理,直接对瓦西芙说道:“这一轮我的赌注是——永兴府。”
?!一句话,把瓦西芙cpU干烧了——他忘了云安是个皇子而云安提出的规则中,要求两人的赌注价格必须相同。永兴府这个占地面积比公司的商场还要大的,象征了皇室的建筑,王小的说这公司在京城几乎所有的企业都卖了也换不了永兴府,而且就算瓦西芙赢了谁敢住?等会儿第二次经济战争就打起来了。
现在瓦西芙是真正的进退两难。
汗流浃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