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小心翼翼的跟在那个□□后面,通过了那道门,第二道门是指纹识别门,托那位□□的福,她们顺利的通过了,最后一道门通过的时候,看门的军官见她们两个的神情有些鬼鬼祟祟,对小屋道:“站住,识别卡拿给我看一下。”
识别卡上有照片,小屋递过去的时候,用手指遮住了照片处,那人觉得有古怪朝着小屋走近,眼看前头的门已经开了,此时不走万一被怀疑,就完蛋了,伸手朝着那人一把锋利的剪刀甩过去,趁着那人躲开时,小屋拉着花姐一阵狂奔:“快走。”
她们在前面跑,那个反应过来的守门人在后面追,旁边是一所中学,学校四面有墙,跑进去肯定必死无疑,小屋拉着花姐往对面街跑去,几辆正在行驶的车,危险的从她们身边擦过去,等□□追到对面马路时,她们两已经不见踪影了。
两人躲进了一条小巷子里。
跑了许久后,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后,跑的气喘吁吁的两人在一个墙角边蹲下来休息,小屋一边把那显眼的警服外套和帽子脱了扔进旁边的垃圾箱,一边问花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弄几块钱,我们搭公车走,否则□□很快会搜到这里。”花姐说完,和小屋走了几步后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给小屋使了一眼眼色。
不用
花姐说完,和小屋走了几步后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给小屋使了一眼眼色。
小屋立刻过去,可怜兮兮的问那中年男人:“我走迷路了,还被人偷了钱包,你不可可以给我几块钱搭公交车。”
那中年男人一看是年轻的小美女,很好说话的,从袋子里掏出七八块钱零钱给她:“够吗?”
“够了,谢谢。”
小屋谢过他,和花姐一起快步往另一边巷口走去,藏在巷口边上,等有公交车快开的时候,两人立刻投票上车。
等到了市中心,花姐让她一起下车,又转了一路公交车,在郊区的一个农家饭店下了车,花姐好像是常客,一进去就对前台道:“给我们一间大房间,无论谁问起,说没见过我。”
“知道。”前台小姐恭敬的递上房卡。
花姐进了房间就开始打电话,给自家老公打电话,电话打不通,就换个号码打,连续换了七八个号码,总算打通了,小屋为了避嫌在她打电话之前,就钻进了浴室,开着水洗澡,一边洗澡,她一边用耳朵贴在浴室门上听。隐隐约约听到花姐怒气冲冲的说了一句知道了后,“嘭!”的一声把电话挂了,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和对方说了几句后挂掉。
小屋洗完澡出来时,见花姐闷闷不乐的样子,问她:“怎么了?”
花姐没有多说,摆摆手说:“别提了,待会会有人把我们需要的东西给我们送来,我睡一会,你警惕些。”
小屋点头,就靠在门边的椅子上休息,到了晚上才有人把东西送来,见开门的是她问了声:“花姐在吗?”
小屋点头:“花姐在睡觉,要不要先进来?”
那人摇头:“不用了。”
关上门,小屋没有贸然打开那个沉甸甸的布袋子,放在一旁的矮柜里,等半夜花姐醒来后,问她,小屋才拿出来给她:“是这个。”
花姐把那黑袋子打开,里头有很多东西,假发、眼镜、口罩、围巾、假证件各一套、两部手机、五万块现金还有几套衣服,以及两把手枪,花姐把东西跟小屋对半分了,花姐认识的人太多,目标大,她戴了一顶假发和口罩,让套上宽松的羽绒服,把帽子一带。
小心
让套上宽松的羽绒服,把帽子一带。
小屋得了大围巾、黑框眼镜,还有一顶利落的短假发,小屋把长发一盘,再戴上假发和黑框眼镜穿上一件灰色的大衣,看上去斯文又淑女。
大功告成后,花姐叫了夜宵来,对小屋道:“吃快点,待会一点多钟会有车来接我们,我们先去乡下躲躲。”
到了时间后,小屋和花姐匆匆忙忙的上了车,到了后,才知道还要走好几里的山路,躲藏的地点是一个深山的小院子里,后院外随处可见的生活垃圾,冰箱里还有许多罐头和方便面,让小屋明白,这恐怕是他们经常用来躲藏的地方了,
晚上趁着花姐不注意,小屋扭开监听器的帽子,偷偷对着监听器说了花姐的号码,让□□去查上头花姐老公的号码,然后通过花姐老公那边,假扮客人说要购买一批军火,她没有用手机,花姐让人给她办的手机,要查她打给谁,十分容易,她还没傻到那个地步。
王朝军照办了,让一伙□□假装购买军火的熟人介绍的人,给廖胖子打了电话,廖胖子信以为真,以为大客户上门,他人躲在外头,城里以前的存货都被□□给缴了,他能想到的只有自己老婆花姐,反正花姐待在那也不一定安全,于是给花姐打电话让她亲自去进货,顺便在香港躲躲。
花姐本来不想带小屋去的,多一个人,她就多一份危险,花姐对小屋道:“我有事要办,大约一个礼拜回来,你在这里等我。”
小屋答应的很好:“好你去忙吧!小心些,需要人手就叫我。”
花姐入夜后准备进城,小屋送她到了马路边,看着那黑漆漆的似乎没有尽头的马路,花姐犹豫了,自己要是一个人走,万一路上遇到一个半个□□,她就完蛋了,大不了带上小屋,小屋能护送她多远是多远。
两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几次很惊险的躲过了询问和怀疑,到了深圳的一个私人码头上,那儿已经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载运货物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