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名字,不要连名带姓。”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过了会儿缓缓张口说:“昀哥哥。”
他本来只想着让她唤自己一声“昀”,可是没想到月宜居然加了后面“哥哥”两字,他心底顿时仿佛泡在蜂蜜水里,甜甜得:“再喊一声。”
“昀哥哥。”她听话。
慕容昀心念一动,抱着她继续疯狂而激烈地肏干,女孩儿的身体软成了一摊泥,任凭自己折腾。小小的极为清静的缀玉轩,水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万籁俱寂,只有小屋里点着悠悠的灯。白皙精致的小姑娘被自己压在身下,这样的姿势粗野而又原始,他仿佛骑着自己的爱驹,只是这只爱驹不是他平常喜欢的枣红马,而是琉璃阁的小仙女。
男人都有几分劣根性,最喜欢欺负柔弱无辜的小女孩儿,看着她在身下婉转娇吟,无力阻拦,被自己肏得要死要活得。
他逼着她一遍一遍喊着自己,鸡巴飞快地进出,她像是水做的女孩儿一样,下面的小嘴儿涌出无尽的蜜液,自己的大腿上都沾染了许多。
“月宜,月宜,肏得舒服吗?你的屄真紧,我想一直肏,给你肏松一些,这样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痛。”他咬着她的耳朵,“给我生个孩子吧。大着肚子我也肏你,我喜欢肏你,琉璃阁的小仙女也喜欢被我肏是不是?肏死你……肏死你……”他发了狠,尤其是月宜的小嫩屄好像也到了高潮,不由自主地收缩了几下,他深沉地低吼着“操”,娇软甜蜜的呻吟声仿佛上等的春药,刺激得慕容昀近乎疯狂。
也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窗外的月色都渐渐隐去,慕容昀才终于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他掰过月宜的小脸,这一次还好,没有晕过去,小丫头闭着眼睛,一副疲乏至极的样子。慕容昀轻笑了一声,鸡巴仍然堵在她身体里,阴暗地想着把那些精液堵在其中,不要流出来。
如果,月宜能真的怀孕,他就更有理由把她带走。
慕容昀不知道自己想法这么阴暗。
“累……想睡觉……”月宜嘟嘟囔囔得。
慕容昀这才起身,鸡巴撤出来,仍是有一些浓精流到了床面上。他拧了帕子给月宜擦拭,小姑娘娇气得很,毛巾稍稍用点力起都要嚷着“疼”。
他捏了捏月宜红艳艳的小嘴儿,静了几秒,忽然开口道:“小乖。”
她本来迷迷糊糊得,听到这个称呼勉力睁开眼,懵懵懂懂地望着慕容昀。
他脸上有几份不易察觉的红,耳尖隐隐发热,心里也跳个不停,他深深缓了口气,对视着月宜的剪水双瞳,又唤道:“小乖,没人的时候我喊你小乖好不好?”
“好啊。”月宜开心地说。
慕容昀笑了笑,又道:“我送你回你的房间睡觉。”
月宜摇摇头:“太累了,不想动,我就在这里睡吧。你也上来。”她往里头挪了挪,迅速拉上被子,拍拍身侧空着的位置:“你身上像是大火炉,抱着火炉睡觉肯定很舒服。”
“你才是小火炉!”慕容昀转身擦了擦自己的身子,懒得多想,顺从本心,也跟着在她身侧躺好。小丫头立刻钻过来,牢牢地抱着慕容昀,喟叹道:“哇,好热。你就是大火炉,以后我叫你慕容火炉。”
慕容昀笑了一会儿说:“我的名字‘昀’是阳光的意思。成,和你这‘慕容火炉’异曲同工,差不多。”
月宜嬉笑着,手指在他手臂上戳了戳,阖上眼,心满意足的入睡。
慕容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揽住她,把她往怀里稍稍带了带,能闻到一丝甜甜的香气。她的头发完全散开,像是海藻一般,映衬得那一点耳垂愈发肤白如玉。慕容昀的手指慢慢来到她的耳垂处,捻了捻,又嫩又软,他刚才肏她的时候含着她的耳垂,吸吮得感觉都快破皮了才吐出。
他忽然想起某次去做客,瞧见一位别派师兄给自己的妻子买了一副耳环。他当时还吐槽过于而男女情长,现下却起了自己也买一副送给月宜的心思。
第二日水盈过来叫月宜起床,月宜浑身都酸疼,好不容易在慕容昀和水盈双重催促下,才困顿地从床上爬起来。每个月负责给月宜诊治的大夫已经来了,月宜跟随水盈去了凌波夫人住处。一名中年男子正与凌波夫人对弈,听得脚步声瞧见是月宜,欣然问候:“月宜的气色比上一次见你的时候好多了。”
凌波夫人笑而不答,只是眼神里有几分暧昧。
月宜和万神医寒暄几句,伸出手由万神医诊治,万神医沉思片刻,温言说:“确实好多了,我开的药可有按时服用?”
月宜点点头,前几年凌波夫人请来万神医为自己诊治,虽然每次万神医都笑眯眯得,可是月宜还是有点怕他,总觉得这个中年男人像只狡猾的狐狸,所以绝对不多说话,诊治完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