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胃癌,伴随肝脏轻微转移和部分淋巴转移,又经过化疗等一系列损伤性治疗,确实很麻烦,但对于我来说还算不上不治之症。”许有色一边记录着诊断记录,一边又说:“当然,这只是我的判断,你们如果需要恵老开方的话,那就听他——”
“我妈这个病,你真的能治?”妇女的女儿眨巴着眼睛,仿佛许有色说一句否定的话,她立刻就能哭给你看。
许有色就再度点头道:“我能治。”
好吧,说实话也能哭。
小姑娘哭抖着肩膀对许有色道:“我带我妈找了那么多医生,没人给我打包票说能治,既然你说能,那我就在你这儿治。”
大部分的癌症,都是现代医学无法攻克的绝症。很多人在经历过漫长又痛苦的西医治疗,还是看不到希望之后,才会退而求其次,选择中医治疗。
但现今不缺中医,缺的只是能治重症急症的中医。
能治疗慢病,富贵病或是调养身体的中医,比比皆是,但是像昨天会议室内那些医生的水准,不是每个地方都有。
华国十几亿的人,才这么二三十位能治重症的中医,数量如此稀少,无怪中医式微。
像小姑娘这样的病患家属,许有色也是见惯了的,这样的人,在满目绝境中,看到一丝丝希望都会牢牢抓住不松手。
许有色就说:“话要跟你说清楚,我是海城人,今天只是来帮恵老忙的,你如果确定让你妈妈在我手里治,那后续你需要去海城。而且治疗的花费不会太少,三年的话,初步估计在二十万左右。”
“我去海城,钱只要能花得出去,你就尽管治。”小姑娘擦了把眼睛。
许有色就点头道:“那我开方子?”
“嗯,你开吧。”
许有色开了药方就给朱凡递了过去。
朱凡看着她的方子,瞬间就皱了眉头,许有色心说,这师兄可太爱皱眉了。
朱凡拿着许有色的方子给恵老看了一眼,恵老就说:“这药,重是重,但是是对症的。就这么抓吧。”
“八味药,三味我只听过的没见过的,三味都是毒药,谁这么开过啊?”朱凡满脸都是担心。
惠怀山就说:“你只听过没见过的那三味就是那丫头采制培育的。”
朱凡又愣住,惠怀山就训斥他道:“你还是药管局的呢,卫子恒早几年就替那孩子上报到你们局里去了,你居然不知道。”
朱凡又皱了下眉头,自我反省道:“我记得卫师叔上报上来的保密类药物,只公开了药物形态和名称,因为是几味毒药,我就没有过多关注。”
说完,他又问惠怀山道:“师叔,这几味药您这儿有吗?”
“有。”惠怀山说:“这几味药下淤去滞效果奇好,我年前去你卫师叔那儿薅了些过来。”
朱凡就去抓药去了。
许有色则对那女人说道:“阿姨,您躺下,我给您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