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冰打开空调,调到26度,就到阳台玩鼓。
那是一套很漂亮的架子鼓,通体漆黑,鼓箱上的花纹
很特别,像是鹰,又像是蟒蛇,两者至死纠缠,充满野性的美感。
汪明蕊靠在门口看元冰敲鼓,不自觉就勾起唇角。
少年握着鼓棒的手指是那样纤细,手掌却很宽厚,敲击的节奏感,力度,声音,都很赏心悦目。
汪明蕊不懂架子鼓,她一直觉得,架子鼓必须配合管弦乐,否则就是人间灾难。
但听到元冰的鼓点,她突然就觉得,架子鼓是独立的一门乐器。
它的声音也不是噪音,鼓点本身就是音乐。
不得不承认,她看得有些入迷。
元冰敲了一趟,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薄汗,白皙的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耀眼极了。
放下鼓棒,元冰冲汪明蕊挑了挑眉头,“我厉害吗?”
汪明蕊双手比赞,“很好听。”
“谢谢。”
架子鼓很少成为乐队的主角,从来没有人说过他敲鼓很“好听”。
这听起来,就像是承认架子鼓也可以lo。
元冰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汪明蕊更顺眼了。
助理买饭回来,三人围在小桌子旁边,和谐地吃完了一顿午餐。
元冰吃饭的动作很优雅,汪明蕊不禁多看了几眼,总觉得很眼熟。
“冰哥已经在做礼仪训练了吗?
”
礼仪训练,表情管理,是每个艺人的基本功。
元冰既然参演了薄泓的电影,日后免不了要路演。
他本身条件不错,难得气质独特,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清冽贵气,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失真感。
如果路演表现出色,搞不好能靠生图圈第一波粉。
助理摇了摇头,语气间有些得意:“冰哥天生气质好,不用做礼仪训练。”
助理说的是真话,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非舞蹈生气质这么好。
元冰顿住剥香蕉的手,反驳道:“谁说我天生气质好,我练过。小时候练的。”
“诶!!”助理整个人都萌萌哒了。
元冰好像不打算多讲,随口敷衍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