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疯狂的仰头大笑,头发散落,如同疯子一般。
她扔了琵琶,突然向着钟老板扑过来,紧紧扯着他的袖子,“别走啊!你别丢下我啊!你让我跟你走吧!我一定给你生个儿子啊!”
她又哭又叫,死死拽住钟老板的袖子,钟老板欲哭无泪:“又来!我可没叫你给我生儿子!来人!来人,把她拽起来!”
这时,几个服务生手忙脚乱的跑过来抓住了女子。
女子又哭又喊又闹腾:“别走啊!我爱你!我爱你呀!你别丢下我!”
宾客们一看,轰然散了。
“晦气啊!这酒楼怎么三天两头疯一个!真晦气!再也不来了!”
“可不是!这都是什么事啊!”
“好好的酒楼,老是闹这种事,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
付钱的没付钱的食客们趁乱都跑了,甚至还有人飞快的打包了一桌子菜一毛钱没给就溜了。
“给钱!给钱啊!”钟老板真要哭了,他也不知道谁给钱没给钱,拉住这个,拉不住那个。结果整个一楼大堂跑了个精光。
他气的坐在地上捶头顿足:“奶奶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亏大了!亏大了!”
他损失的不只是酒楼的人气,白吃的饭钱,这疯了一个唱评弹的角儿,治也治不好,还得家里人白养着。人家戏班子还有家人肯定要找他赔钱扯皮,接下来倒霉事一大堆呢!想想他都头痛。
庄启明跟这个钟老板是认识的朋友,忍不住过来问:“老钟,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闹成这样子?”
钟老板捶胸顿足:“我也不知道啊!无缘无故,请来唱评弹的,都疯了!都疯了!”
庄启明一惊,抬头看向那空空的评弹台子,慌乱的说:“你这里该不是闹鬼了吧?”
钟老板叹气:“谁知道呢!我请了法师,还没到呢,就出事了!”
庄启明十分同情的将他扶起来,这时,门口便来了一个穿着蓝色道袍的八字胡道士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一个小道童。
钟老板一看到道士,如遇救星,急忙迎了进来,指着评弹台子:“就是那!就是那!每次都疯了一个!而且每次都是穿红衣服的!有一个喜欢穿黄旗袍的,就没疯!”
道士摸了摸八字胡,望着那台子,冷笑一声:“你这里邪气很重啊!”
“是吧!是真的有鬼呀?!”钟老板害怕的看向台子,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二楼,沈秋和顾燕辰正在窗口看热闹,下面的动静都看得一清二楚,也听得一清二楚。
“真的有鬼?”顾燕辰指着那个评弹的台子问沈秋。
沈秋笑了笑:“瞧瞧吧,看看这位大师怎么弄。”
道士挥舞着拂尘在台子上扫了一回,然后用桃木剑又挥舞了一遍,下来之后,手写了黄符将台子四角都贴上了。
这才收了功法,对钟老板说:“行了,如此,这台子的邪气就解决了。”
钟老板半信半疑的问:“不会再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