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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禧瘪嘴看向苏成,整张脸皱成一团。
好在很快有人进来递给苏成一个信封,解救韩禧于水火之中。
韩禧见苏成没有避着自己的意思,凑过去看,结果信笺上竟然一片空白。
“小爷怀疑你在戏耍小爷!”韩禧抓住苏成的肩膀猛摇。
苏成一个眼神示意韩禧乖乖停下,拿来烛火放在信纸底下烘烤,上面竟慢慢显现了字迹。
他看完后便将信笺焚烧,只留下看傻眼的韩禧愣在原地。
韩禧丝毫不在意信上的内容,光顾着惊叹,“为何会这样?”
“将杜仲、白矾、蓖麻子研磨成粉,再加入少许黄丹,以水浸泡,写出来的字需火烤方能显形。”
韩禧险些泪目,“如此要紧的秘密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苏成一句话击碎他的幻想,“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韩禧气得当场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再把杯子重重砸下,语气却满是委屈,“你欺负人……”
他说完又问,“这你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我怎么一点儿不知道?”
“许多杂记中其实已有记载,只是效果没有我适才说的好,这是我阿姐重新调整过的方子。”
“啊啊啊——”韩禧开始咆哮,“你还有妹妹能嫁给我吗?”
苏成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记虚掌,“事情办完了,走吧。”
“这就结束了?”韩禧表示自己毫无参与感,“可我啥也不知道啊。”
“刚刚的信你不是看了吗?”
韩禧一噎,“我光顾着想它为何能显出字来了。”
“上回咱们去琼花宴出来时碰到的那姑娘,你还记得吗?”
“姑娘?”韩禧点头,“记得啊,你送伞那个嘛。”
“她并非京城人士,而是在一户人家借住,如今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还不等苏成说完,韩禧就搭上他的肩膀,打趣道:“你该不会对人家一见钟情吧?还关心起人家来了。”
苏成拍开他的手,“别胡说,只是因为调查某件事,恰好和她有关联。”
“那也是缘分了。”
苏成为了阻止韩禧继续瞎扯,拉着他往外走,“得去找迟柳先生了,赶紧吧。”
“等等等,我茶喝多了,还想上茅房。”
……
一月过去,柳然的伤势已经有所好转,勉强能下床活动。
柳家和何家的长辈也赶到京城料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