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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很满意柳然的分寸,寻常人此刻只怕早就问她有没有问出点什么了。
“关着吧,留一条命。”
“是。”
“至于那个小怜,葬了便是。”
苏棠回去之后琢磨着梅奴留下的那句诗,刚好在她的知识盲区。
是给她的提示,还是单纯念叨了一句?
苏棠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剧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要真是这样,直接告诉她不行吗?
苏棠越想越气,狠狠将茶盏的盖子扣上。
萧景榕进来就是两连问,“掖庭出什么事了?将你气成这副样子?”
“皇上明知故问。”苏棠站起来行礼,顺便没好气地回应。
萧景榕沉下脸,“放肆。”
苏棠实在懒得哄他,毕竟要不是他那么多女人,根本整不出这些幺蛾子。
不过想归想,手上还是拽了拽他的衣袖。
萧景榕本来也没生气,顺着就坐下,“可是遇到什么麻烦?”
“皇上知道‘算人常欲杀,顾己自贪心’有何深意吗?”
“对弈之道,自在于此。”
对弈?
下棋?
这不是更懵了吗?
苏棠撑着脑袋思考了好半天。
直到快要睡着之时她才想起,其实梅奴并没有受过什么教育。
她不见得会往更深层次去想。
如果单从萧景榕讲的对弈,下棋来看……
棋。
钰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