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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一愣,谁他娘的咒她?
“臣妾没有那般严重……不过是普通风寒。”
“看来长公主和二皇子是在诓朕。”
苏棠人麻了。
怎么会是两娃的杰作?
她忽然想起上回游船,萧韶鄞也是这般给她和萧景榕制造机会。
而且除了两娃,还能有谁呢?
苏棠见伺候的人都在外面候着,当机立断腿一软歪在萧景榕身上,“臣妾只是怕皇上忧心……实则是挺难受的。”
萧景榕伸手接住她,被她做作的姿态逗笑。
但面上不显,“太医怎么说?”
苏棠避重就轻道:“太医开了药,已经叫人去煎了。”
萧景榕也不拆穿她,借力给她在一旁坐下。
苏棠从他身上抬起头,“皇上政务繁多,不必挂念臣妾,先回太极宫吧。”
“不急。”萧景榕看她红着鼻子仰头看自己,说话也是瓮声瓮气,只觉有趣。
“若是过了病气给皇上,就是臣妾的罪过了。”
苏棠说完,忍不住偏头打了个喷嚏。
要不是她反应快,得全喷萧景榕身上。
萧景榕见眼前人的确难受,也不再有意逗她,沉声对外间道:“去瞧瞧德妃的药可好了。”
李培顺在外面应下。
苏棠嗔怪道:“皇上,煎药哪能催的?”
况且感冒都有个过程,也不是药喝下去就能好。
“不是所有奴才都手脚麻利。”萧景榕随口回应,又问苏棠,“可有发热?”
他也猜到苏棠多半是被他过了病气。
苏棠摸摸自己的额头,确实一点不觉得烫,于是如实答道:“不曾。”
萧景榕稍稍放下心来,拍拍苏棠的后腰,“果然是个康健的。”
他高兴她身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