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忽然感觉到一丝违和,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刚从皇后那儿出去,她便给弟弟苏成递了信。
晚膳之前,萧景榕倒是来了一趟,还问起她对秀女的看法。
“可有看得过眼的?”
苏棠不明白他是何意,模棱两可地答道:“千挑万选出来的秀女,自然都不会太差。”
她想了想又笑着添上一句,“皇上还想臣妾再替您挑两个不成?”
结果成功收获萧景榕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清了清嗓道:“澄焕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若得合眼的,朕便给他赐婚。有妻妾照顾,总好过他一人在外。”
“皇上何不让他自己挑上一挑?”
“那小子再三推辞,朕亦无暇管他。”
“依臣妾看,他既自己不愿意,再迟两年也无妨,总好过硬凑出一对怨偶来。”
萧景榕并未多言,算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二人一齐用了晚膳,萧景榕又起身回太极宫去。
说起小寿王,苏棠也觉得怪。
这熊孩子最近不知怎么了,写的信越来越简短,从前都是洋洋洒洒好几页纸,现下只剩一句“诸事无恙,安好勿念”。
苏棠有些担心,打算明日炖好答应他的板栗鸡,让人给他送去。
顺道问问他的近况。
……
“殿下,殿下。”杏子看着萎靡不振的小寿王,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家主子被关的那一阵无所不用其极地往外逃,这会子解了禁却日日瘫在房里不肯走动。
问他有什么烦心事,他也不愿讲。
小寿王翻了个身,“别吵本王,本王困得厉害。”
杏子不明白,他日日卧在榻上,有什么可困的?
但她到底没胆量诽议,只能苦口婆心相劝,“您如今伤好全了,也该出去转转。如今正是踏青的好时候呢。”
小寿王仰躺着,把手撑在脑袋后面,“来来回回就那么两个地儿,有什么可去的?”
杏子无奈。
她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想念德妃娘娘。
如果德妃娘娘在,定然有办法治她这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