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当初选择跟他交易时,她就该抛弃的不是吗?
弥生深吸了口气,以最勇敢无惧的姿态走进主卧室,然而,当她一进到那里,看见那张大床,闻到房里都是他的味道时,瞬间,她的双脚忍不住发抖。
她即将要跟个不算认识的男人发生关系了。
天呐!弥生根本不敢再往下想,她以全身所有的力量走到床边,以最快的速度爬上床,她怕自己要是不一股作气完成这些动作,稍迟一会后,她就会忍不住逃离。
她关上房内所有的灯,并把被子拉到下巴处,紧闭着双眼像只待宰的羊。
她告诉自己,那很快的,一会儿就过去了,那滋味不会太难捱的,然后,她听见他拉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她听到他的脚步停顿、听到他走过来,接着,她身边的床位陷了下去。
他掀开被子上床,温热的身子紧贴着她,弥生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尖叫,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且不知该如何是好。
庆幸的是,他并未打开灯,她看不见他刚毅且极具魅力的脸庞,这多少让她不那么紧张。
身材不火辣不打紧,糟的是不够主动,生硬的动作一定让他觉得很无趣。弥生也想试着积极一点,但这身体仿佛不是她的,她根本命令不了它,她只能认命地接受自己是个不称职情妇的事实。
她只希望如果她的反应让他不满意,他不会小气的把那救命的五十万给要回去。
弥生的脑子转着别的事,因为这样她才能不去注意他到底正在对她做什么,而她自认已经够努力了,思绪却仍不时的被他引火的手指给抓回来。
她知道他的手修长而漂亮,那不像是商贾的手,倒像是艺术家的。
弥生羞得不敢再想下去,但她的身体是醒着的,她闭上眼睛,却关不住感觉,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他的指尖颤动,随着他的律动而尖叫。
她尴尬地抬起眼,眼睛适应了黑暗,从窗外透进的微光她看到了他的脸。
好看的轮廓,不怎么帅气,却相当有魅力。
言庆瑞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紧交缠,然后缠绵在一起……
言庆瑞进浴室里梳洗干净后,待他再出来时,腰间只系了一条浴巾。
他替她盖上薄被,并说:“你可以留下来,我会交代客房服务部门别来打扰你,你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他给她一切的自由。
那接下来呢?弥生不敢问,接下来,他还要不要她?
他们是一夜露水,还是他的五十万可以要她很多次?
在她的思绪间,言庆瑞走进更衣室,换了另一套西装出来,他已整装待发,弥生却还满脑子乱哄哄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幸好此时有人按了门铃,他提了公事包就出去,只留下满室的孤寂给她。
弥生看着这间气派的总统套房,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原以为她的第一次可以更幸福些的,所以多年来一直期待着,没想到竟会是这种结局,她莫名其妙的流下泪来,但哭什么呢?
弥生问自己,但那难过的情绪却犹如滔滔江水,不断的向她涌来,让她整个人淹没。
“哇!你干吗一大早就穿戴整齐!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一早来敲门的凌柏光跟叔敬堂根本是存心来闹言庆瑞的,凌柏光甚至还吵着要进他的房里去喝杯咖啡,但言庆瑞却阻挡在门口不给进。
“干吗啊?这么小气,连一杯咖啡都不肯施舍啊!”
“你要喝咖啡,可以,到楼下去,我请你。”
“不,我就爱喝你房里的。”凌柏光跟他嘻皮笑脸的,闪身就要闯进去,没想到言庆瑞动作比他更快,砰地一声,就把门给拉上。
磁卡在他手上,柏光要进门就得先通过他这关。
言庆瑞目光透露着坚持。
凌柏光看看挚友又看看那扇紧闭的门。
“你真的做了!”他笑嘻嘻的,赶紧跑到叔敬堂面前,伸手跟他要赌金。“我赢了,快把五百块美金交出来。”
叔敬堂心不甘情不愿的从皮夹里抽出五百块美金递给凌柏光,“那女人全身上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