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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哼笑一声,用脚尖给杰弗里·洛里翻了个面,他轻蔑地踩上了对方的脸颊,用力地碾了两下:“现在,告诉我谁才是废物?”
杰弗里·洛里气的连眼睛都红了,却依旧死咬着牙关不肯说话。
德拉科的嘴里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咂舌音,他半蹲下身子捏住杰弗里·洛里的嘴给他灌了满满一瓶生骨灵。
“接下来,请好好享受吧。”
公共休息室里很快响起了杰弗里·洛里痛苦的哭嚎声,始作俑者微微抬高下巴,面色清冷:“我希望大家能够记住今晚,任何胆敢侮辱马尔福家族的人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所有人看向德拉科的目光中都带着惊恐,他们还都是学生,唯一两次见到暴力的场面还都是夏尔出的手,哪里想得到过去看似不谙世事的德拉科动手时也这么狠辣无情?
没有人注意到德拉科握着水晶瓶的手正在身后轻轻地颤抖着。
德拉科再次抬起脚步,这一次,已经没有人敢再对他说些什么了。
被扔在原地的杰弗里·洛里嘴里不住发出痛苦的嚎叫,凄惨的样子把几个低年级的女孩都给吓哭了。
所有人都在拼命回想自己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有没有会激怒德拉科的地方,所有人都都害怕自己会是下一个被德拉科清算的对象。
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看起来游刃有余、心狠手辣的德拉科折腾到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深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的夏尔听着床幔外传来的声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撩开床幔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德拉科。
“抱歉,夏尔,打扰到你休息了吗?”双手环着膝盖的德拉科低声道歉,他看上去只有小小的一只,穿着宽大的睡衣,整个儿蜷缩在那个对他来说并不算宽敞的椅子上。
成长是需要经历剥皮剔骨一般的疼痛的,不管是对于埃里克还是对于德拉科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忙。
夏尔的睫毛颤了颤:“我白天喝茶喝的有些多了。”
夏尔从床上爬下来,走到德拉科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要来玩扑克吗?”
德拉科看了夏尔一眼,把自己的头埋到了膝盖上,两条手臂将自己抱的更紧了一些:“夏尔,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这是德拉科第一次用这种以折磨对方为目的手段。
之前与其他人产生冲突的时候他用的更多是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学到的咒语,或者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恶咒。
虽然在塞巴斯蒂安的教导下德拉科已经掌握了不少高深又复杂的黑魔法,
但在今天之前他并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下狠手。。。。。。
“嗯?为什么这么说?”夏尔的双手呈塔状撑在眼前的桌子上,目光直直地看着德拉科。“你后悔这么对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