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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于我这种小孩子来说,早就到了休息的时间了。”夏尔冲着宾客们点了点头,“那么接下来还请各位慢慢玩。”
“真是的,少爷只有在对自己有利的时候才会自称是小孩子啊。”跟在夏尔身后离开宴会厅的塞巴斯蒂安笑着说。
“啰嗦。”夏尔的脚步未停,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怎么样?”走过长长的走廊,夏尔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少爷的眼光非常不错。”塞巴斯蒂安给夏尔推开了房间的门。
今天的晚宴他一直在暗中关注着巫师们的一举一动,观察着他们是否有资格成为凡多姆海恩家未来的合作伙伴。
“哼,”夏尔抬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领结,“这些巫师还是太傲慢了。”
夏尔并没有错过在宴会的过程中巫师们种种轻视普通人的表现。
“还是得稍微磨一磨才能用。”
虽然之前和马尔福家的合作还算愉快,但夏尔并不打算将所有的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会想要从贵族里挑选新的合作伙伴也是在所难免的。
当然,如果夏尔要求的话,盖勒特是非常愿意将自己的一部分产业和手下提前交给夏尔来管理的。
——他是真正的将夏尔视做自己的继承人,那些东西早点晚点给夏尔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区别。
不过比起继承,夏尔更享受通过各种布局一步步扩大自己的势力所带来的愉悦感,他很享受那种与人类明里暗里交锋的感觉,这对他来说就像游戏一样刺激又有趣。
夏尔喜欢游戏,也喜欢最终获得胜利时那种满足感。
所以哪怕夏尔如今可以什么都不用做,却依旧乐此不疲地想要将凡多姆海恩家在巫师界的势力发展的更大一些。
塞巴斯蒂安伸手接过夏尔手中的领结,半弯着腰为夏尔解开扣到最顶端的衬衣的扣子:“少爷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嗯?”夏尔微微侧头去看他:“你对我的安排有什么不满的吗?”
“并没有,”塞巴斯蒂安替夏尔脱去上衣,从旁边捡了一件宽松的睡袍给他套上:“不过少爷,如果按照计划来的话您可能会受伤的。”
“哼,反正就算真的受伤了你也会觉得我是在自作自受吧?”夏尔低头看着半跪在地上为他解开紧绷在大腿上的袜夹的恶魔。
“对你来说只要我还活着就够了,不是吗?”
“如果可以的话,在下还是更希望少爷能够好好保护自己。”塞巴斯蒂安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轻轻碰触着夏尔白皙的腿上被袜夹勒出来的红痕。
“虽然那种被困住的、如同毛毛虫一般丑陋的姿态真的非常适合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