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观一旁的硕答仆,在听到扎贡的话之后却只是摇头,显然对此有不同的见解。
“不尽然……”他眸子里有一丝不悦,却不是对扎贡,而是对台上的硕答帑。
“何以见得?”扎贡转头,诧异的看着硕答仆。
“第一,硕答帑虽然表面上看占尽优势,却有一点众人忘记了。
他就要成年,而图祿埠小世子年幼他几岁,以大欺小是为一。
第二,我们硕答家对他们两兄弟的培养从小抓起,深知这并不是他的水平。
之所以到现在还胜负未定,硕答帑明显没有认真。我曾经告诫过他们两兄弟,在战场上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不管对手是谁。
他今天显然没有做到。无论是轻敌还是其他,骄兵必败,我已经能够看见硕答帑的失败。”
硕答仆说完这两点,颇有深意的把视线放在江牧野身上,“反观图祿埠的这位小世子,扎贡汗告诉我,你从他脸上看到了什么?”
“无畏,坚定~”
扎贡端详片刻江牧野的脸后同硕答仆说到。
“没错……”硕答仆点头,缓缓端起酒杯放到自己嘴边,“难为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
此这般心性,依我看只怕十年之后这个孩子才是成长最快的那一个。”
“他基础太差……”
扎贡摇头,如今图祿埠与闫硕已然结盟,两部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
他也很快进入角色,用老友般熟稔的语气对硕答仆说到。
江牧野毕竟接触这些的时间还太短,要等他熟悉这个位置,尝试到掌握权利的滋味。
如果在这之后他还能清醒的认识自己,保持自己一开始的本心,那时候扎贡才会真正培养他。
“基础只能代表以前,未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咱们在这里坐着也是坐着,扎贡汗可有兴趣同我打个赌?”
硕答仆伸出酒杯向扎贡敬酒,扎贡回敬,两人一饮而尽。
扎贡意犹未尽的摸了摸嘴巴,胡子上还挂着乳白色的奶酒。
“怎么个赌法?愿闻其详。”他大掌一挥豪迈的说到。
“就赌他们的输赢吧,我赌图祿埠小世子赢,只是这赌注还有待斟酌。”硕答仆捏着下巴,年轻的脸上有青色胡渣,不过与坐在旁边的敖汉一比就显得秀气太多。
“我这一时间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不如就赌一个人情吧,”扎贡左思右想,觉得这种场合无
论那什么出来都显得不对劲,闫硕和图祿埠结盟是秘密,哪怕是在酒桌上,扎贡与硕答仆的坐席也没有连在一起。
这时候如果互相有赠礼的话未免会惹人猜忌,于是扎贡便这样一个赌注。
“人情~啧啧,这可是个好东西,扎贡汗真舍得拿出手。”硕答仆一边摇头一边说到。
能得到一个部落主君的人情,而且是图祿埠这样的部落,这并非是铁贝能够衡量的价值。
硕答仆相信扎贡既然能说出来就一定能践行,因此他才这幅反应。
顿了一下,硕答仆继续说到,“我出门在外,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带在身上,能够与扎贡汗人情匹配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