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玉坐在桌边,唇角勾起一抹戏谑调笑,“你又不是初次了,怕什么?”
逢月脸颊微烫,对着镜中瞪他一眼。
上午阳光耀眼,比不得夜里烛火朦胧。
逢月扭捏地坐在床边,手指反复缠绕着衣带,半晌才将寝衣脱下,只穿着件月白色的肚兜,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上,一动也不敢动。
艳阳透过垂在床边的红纱床幔,为衣衫不整的她笼上一抹暧昧的红。
苏景玉下针时依旧酸酸胀账的,不怎么疼,只是他温热的指尖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那种熟悉的酥麻感仿佛将她周身的力气尽数泄去,虚软无力,却又热血沸腾。
前次针灸时,她还为身上的疹子焦心,生怕会变成麻子,甚至如苏景玉说的那样,严重了会性命不保。
此时顾虑全消,对他指下的动作似乎更为敏感,梦境中那些热烈痴缠的画面时不时浮现在脑海中,她闭着眼睛,咬住下唇,只盼着这一切能尽快结束,至少不要在白天,免得被他看出什么端倪来。
“起来吧。”
终于等来了这句话,逢月睁眼,双手拄在床上坐起,取来寝衣穿上,悄悄抬眼看着站在圆桌边收拾针包的苏景玉。
他似乎总是能极快地进入医者的角色,一本正经地替她下针,不带有一丝杂念,或许他当真对她毫无兴趣,那些暧昧的话不过是逗她取乐罢了。
“想什么呢?”苏景玉缓步过来,站在床边看她。
“没什么。”逢月抬手,指背贴着涨红的脸。
苏景玉探究地打量她一瞬,“你若是不想针灸也可以喝药,不过喝的时间要久一些,如果你不嫌苦的话……”
“喝药吧,我不嫌苦。”逢月忙不迭开口。
苏景玉双手抱在胸前,若有所思地点头,“好,那你就喝药吧。”
逢月觉得不对,羽睫轻抬,问道:“我身上好的差不多了,为何还要喝那么久的药?”
苏景玉眉峰一挑,反问:“你就不怕今后又被人在吃食里掺了花生?”
逢月眨眨眼,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苏景玉又道:“好了只是表象,还需帮你开些药调理调理身子。”
他一只脚踩在脚踏上,身体向前倾了倾,勾着嘴角暧昧地道:“顺便再帮你降降火气。”
“苏景玉!”
龌龊心思竟然被他看穿,逢月满脸涨的通红,羞恼地抓起手边的枕头朝他身上用力锤打,却被他一把牢牢攥住。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