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月被戳破心事,又无言反驳,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柿子,羞恼地避开他的视线,扒下他身上的中衣扔去一边。
最里面是一件淡红色的低领丝缎里衣,又轻又薄,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她动作再度轻缓下来,指尖贴在他胸口滑下,落在腰间的衣带上,紧抿着唇,轻轻扯开,随即滋溜一下钻进被窝里,把滚烫的小脸盖的严严实实,单薄的脊背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
这样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苏景玉衣衫散落,坦露着胸膛,定定地凝望着床上的妻子,惊讶过后,眼底涌上一抹热烈的渴望与期盼。
吹熄了桌上多余的灯烛,只留下一盏,放下床幔,掀起逢月的被子躺进去。
布幔轻薄,昏黄的烛光笼罩在并不宽敞的床笫之间,朦朦胧胧,如梦似幻。
苏景玉灼热的目光探究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红润面颊,想确认她是否真的做好了把自己交给他的准备。
逢月慢慢睁眼看他,身子向前挪了挪,钻进他温暖宽阔的怀里。
苏景玉舒心一笑,不再克制自己,手臂紧紧禁锢着她,温热的嘴唇自她的眼角、鼻尖向下,最终吻落到唇上。
舌尖撬开贝齿,前所未有的缠绵深入。
逢月扬着脸与他追逐纠缠,被子里的温度灼热的令人难受,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起来,微颤的手情不自禁地环上他精瘦的腰身,一寸寸向他腰下殷红的胎记摸去。
纤长的羽睫动了动,逢月半睁开眼,歉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苏景玉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红润滚烫的唇与她分开,喘息着问:“怎么了?”
逢月绯红的小脸逆在苏景玉的阴影中,责怪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还忘不掉梦中的夫君,她既然要与他做夫妻,就不该再对他有丝毫的隐瞒。
她想把梦境都告诉他,然后将对梦中夫君的感情尘封在心底,永远不再开启,哪怕有朝一日梦中人真的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也绝不会回头,只一心一意守着眼前人。
“景玉,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她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果决与坦诚。
苏景玉没有半分猜度,“嗯,你说。”
一本正经地说起梦里的虚无缥缈,逢月依然有些难以启齿,把脸贴在苏景玉胸前,沉吟了片刻才道:
“我近来总会做一个怪梦,梦见我生活在村子里,跟一位外来的公子成了亲。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是听村里人说他长的很好看。他很温柔,很疼爱我,贴身藏着一块鱼形的玉佩,他说那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对他很重要,还叫我不要告诉别人。”
“鱼形玉佩?”苏景玉不由蹙眉。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