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月心疼地皱眉,“景玉……”
“别看,也别问,都过去了。”
苏景玉拽过衣襟盖好,双手交叠着枕在头下,惬意地听着窸窸窣窣的响动,欣赏着拨云见月的唯美场景。
杏色的轻纱里衣葳蕤坠地,盖住了下方那片火红,逢月小心地躺在苏景玉身边,生怕碰疼了他胸前的伤口,微微阖目,任由他吻上她红润的唇瓣。
渐渐的,轻吻转为□□,她张口迎他探入,与他舌尖勾触,追逐,一股热潮急涌而上,彻底驱散了身上的凉意。
苏景玉的手臂从她身侧探过,背后的木箱里哗啦啦响,那只浑身金灿灿的红嘴稚鸡从模糊的余光里一闪而过,随着手指勾动楔形凸起的嚓嚓声,又润又软的鸡嘴一张一合。
逢月险些惊叫出声,脚尖紧紧绷着,苏景玉低头含住她微张的唇,堵的娇吟声断断续续。
周身像是被火舌缠绕,他扶着逢月坐起,一时间地动山摇。
许久,她浑身力气散尽,迷蒙的眼里含着泪,像根煮熟的面条般瘫软着躺回他怀里。
原来画舫那夜,他已经对她手下留情了。
“弄疼你了吗?”苏景玉灼热的气息缭绕在耳畔。
逢月娇羞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滚烫的面颊贴在他胸前,苏景玉感知到怀中人摇头才放松地挑眉,言语间带着几分得意,“你夫君耳朵都快鸣了。”
逢月哑口无言,也不知隔壁能不能听到,难为情地双脚蹬了蹬。
苏景玉含笑欠身从木箱里取了条皮鞭出来,“改日夫君好好教教你骑马,要想你的马儿听话,这东西少不得。”
逢月抬眼看着苏景玉出神,像是在回味些什么。
“我们有区别吗?”苏景玉认真地问,“我和你梦里的江涟。”
逢月羞赧地移开视线,低头摆弄着手里的皮鞭,半晌才道:“他……触感跟你很像,这个时候比你温柔多了。”
苏景玉轻抬她的下巴,让她正视他的眼睛,“那你更喜欢他还是我?”
逢月娇嗔着撇开脸,“幼稚,哪有人自己跟自己吃醋的!”
她知道她的答案不能令苏景玉满意,心虚似的抱住他,指尖停留在他腰间的半月形胎记上,笑容渐渐收敛。
“景玉,江涟后来怎么样了?”
苏景玉轻抚着她背上的乌发,“他的鱼形玉佩被摔碎了,里面藏着一块半月形的金锁片,是他的太子印信。”
逢月疑惑抬眼,“半月形?”
“嗯,前世烙在我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