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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第1页)

老夫人近乎固执地说道:“虽然少了,长亭也说了,现在生意不好做,生意有起有落是很正常的事,你凭什么又以这一点来论断他?现在清言不在了,傅誉又有病,你如今就这么一个健康正常的儿子,你不把这些东西交给他,难道全要交到宋九雅那个外人的手里?你究竟吃了她的什么迷魂药?”

安平候望着老夫人,平日冷凌的眼眸里有一种近乎悲哀的神情在流溢,这个老夫人,还是当初那个英明果断的母亲么?护短,不讲理,固执,听信馋言,看不到人阴暗的一面,真的是老糊涂了吗?

他淡淡道:“是,娘说什么都好像是长亭占理,可是那些被人骗走的铺子连带要赔付的,就算把我们候府的所有家当全部赔进去都不够,长亭,你说这只是生意不好亏负下来的吗?”

傅长亭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后退两步,目光闪烁道:“爹,你别听三弟媳胡说八道……没有那样的事……”

“没有那样的事?那薛大人今天开庭审的案子是什么?你难道也把爹当了糊涂虫?”安平候的语气出奇的平静,只是目光逼视着他,“你是不是想哪一天府里稍有不如你心意的时候,便将所有的产业都一个人私吞了?还叫我们候府还欠你的债,然后人人都看你的眼色过日子?”

“我没有,我没有……”傅长亭一步步往后躲,萧氏见状一把拦在他面前,怒声道:“候爷,长亭他是你儿子,不是个乞丐,你怎么把他想得这么坏?在生意上出差错,怎么可以把他之前的辛苦都一起否定?他向来宅心仁厚,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人的事?”

看到这张脸,安平候忽然想起九雅临走前说的那句话,期间他想了不知多少个可能,是萧氏害了他的夫人吗?一个未足月就生下孩子的女人,如果今晚在墓里没有她的遗骸,那么她究竟遭遇了什么不幸?

忽然之间有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心头,他抬手就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一字一字道:“滚开!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日后没有允许,你再踏进这间屋子,我就打残你的腿脚!”

萧氏被打得当场落了两颗牙齿,捂着满口的血闷声痛哭,老夫人大怒,“你这是疯了么?无缘无故为什么又要打她?”

安平候冷冷地看着她,沉重而缓慢道:“这么些年来,我是看在母亲还明理的份上,才把这府里的事一律都交给您管,可是现在看来,是我识人不明,做错了。都有多少年了,母亲大人就不知道这府里有多少人在贪墨银子?您不是最看重整个候府的利益?您做了什么?就是和所有人一起瓜分着府里的财产,直到被剥得只剩一个空壳为止?好,既然你说为整个候府着想只是一句空话,那我还管什么?那些铺子本来就是誉儿的,我现在只不过还给他,又有什么不对?”

老夫人气得直喘,正待教训,郝总管就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般狂奔着跑了进来,“候爷,不好了,有好多官兵包围了我们候府……”

屋子里的人齐惊,然而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见齐通领着走了进来,安平候吃惊道:“齐大人,这是干什么?”

齐通一脸冷肃,“候爷,我这可是奉了皇上的令,来捉拿人犯傅长亭!得罪了,来人,将傅长亭抓起来!”

他身后十多个亲卫拔刀就朝傅长亭围去,傅长亭眼光四转,大声问道:“我犯了什么罪?皇上为什么要抓我?”

齐通冷笑,“皇上已经拿到了证据,你和晋王世子合伙倒卖囤积药材,甚至还有散播霍乱疫病之嫌,你还想逃吗?抓起来!”

老夫人和萧氏还没缓过神来,十多个亲卫就齐齐扑向傅长亭。傅长亭万没料到此事会泄露,他顾不得许多,突然出手拍向一个亲卫,试图突围冲出去拒捕。齐通脸色大变,怒喝道:“还敢拒捕?外面的人听着了,若见到人犯冲出,立即乱箭射死!”

傅长亭依然左冲右突,此时他宽厚的身形竟如猎豹般灵活,揉近,拍肘,取刀,横刀狠劈,都是又狠又准,转眼就是三个亲卫死在了他的刀下。

见此,安平候护着惊呆了老夫人迅速退出去,齐通既然是洪武帝亲卫军郎将,抓捕要犯的手段自不必说。他再一挥手,五十多个弓箭手已经翻上墙头,还剩下的十来个亲卫急退,箭矢如雨般朝傅长亭疾射而去。傅长亭身形翻滚,大刀舞得水泼不进,他边舞边退,待到月洞门边,他身形蓦然拔起,待跃墙突围而出,然而他只觉眼前黑云如浪滚一般突然压顶袭来,他想坠身,下面却是一片刀光,然后身上一紧,他已经被裹于一张大黑网中。四周的人将网一提一翻,他已经彻底没有了攻击能力,束手就缚。

望着被砍伤的三个亲卫,齐通脸色难看到极点,叫人扶了他们,回头对安平候道:“候爷,多有得罪,人犯已经抓到,我等得马上去复皇命,告辞!”

老夫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声道:“你们凭什么抓人?”

齐通冷笑两声,“有话去问皇上,与我们多说无益。”

眼见就要被提走,傅长亭困在网里大声呼救,“爹,奶奶,救我,我什么都没干,我是被冤枉的……救我……”

“我的儿……”萧氏惨叫着要去追,却是哪里追得上,待她出来,傅长亭已经被押上车,五百亲卫呼啸而去。

傍晚时分,城南观景楼上,一片繁华胜景。已是华灯初上,酒楼里传出一片丝竹欢笑之声,达官商贾,文人墨客,贩夫走卒皆云集于此。中间夹杂着狂拳行令,闹酒唱曲之声,满眼望去,到处都是形状各异的美丽花灯,各式各样的货物在灯火阑珊处各显其美。

在观景楼大厅上,一个少年公子坐于一张四方桌前正与三个公子哥猜拳行令,他一身黑色锦袍,里面露出白色绫锦深衣,鲜明而艳丽,衬着一张眉目精雅得令人窒息的脸,丰神皎洁,清艳如月。

此时他声音最大,一轮拳划下来,指着对面的公子大笑道:“你又输了,罚酒罚酒,这次罚两大杯,一滴都不许漏。”

对面的公子已经喝得红脸巴希,苦巴着一张脸,“傅三少,你就不可以让我一让?我们几个都输过,为什么你一次都不输?酒我一个人喝得最多,到时候酒钱又还要我结,很不公平啊。”

傅誉神采飞扬一把将酒壶放在他面前,抚掌大笑道:“方公子财大气粗,酒量又大,岂会在乎这点酒钱,你看你那肚子,就算再灌你十斤八斤都灌得下去,喝喝喝,推三阻四跟着娘们儿一样,令人鄙视得很。”

旁边两位公子一左一右将方公子按住,端起酒杯,从头开始倾斜,其实这哪里是灌酒,分明是在淋酒,方公子无奈张着嘴,一半喝了,一半沿着衣服流下来了。一杯完,再接着一杯,心里叫苦不迭。

见把他灌完,傅誉还要继续,他忽然觉得后背一凉,一个带着锐气的硬物已抵住他,然后就听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三少,终于找到了你,我们借一步说话。”

傅誉眉毛不动声色的抬了抬,嘴角勾出了笑意,同时朝那三个公子拱手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现在内急,失陪一小会哈。”

那三个公子见他身后站着一个垂着头看不到容颜的身长公子,以为是他的相熟,也不在意,挥挥手道:“快去快来,灌了我们这么多,总要找你报仇,这酒钱也非要你出不可。”

傅誉大摇大摆而去,他身后那个穿紫色锦袍的修长男子紧紧尾随,那男子直把傅誉抵到一处僻静无人的客房里,才一脸阴冷的抬起头来。那脸如冰天雪地里的一抹红,阴柔而俊美,寒意微凉,正是拓跋野。

傅誉背着他嘻嘻一笑,然后左手翻腕向后如灵蛇般拍去,拓跋野冷笑一声,手中匕首朝前一送,同时右手迎击他左手,然而他左手匕首却是刺了个软绵绵,似空非空,他还在惊异之中,傅誉脚下暴起,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踢向他下阴,招式又狠又辣又准,拓跋野惊得连连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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