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神里对她有种热切,是那种新鲜而炙热地渴望着,又小心翼翼不敢妄动的模样,让兰舒语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被仰慕,被尊重,被柔和地珍视着而不是沈渡给她的那种,如同对待一个婊子、玩物的冷酷态度。
这是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有地方买到的心灵慰藉。
就是这样的眼神,一时击退了兰舒语的犹豫。
她向周子祺抬起被他的精液射脏的纤纤玉手:来,舔干净。
舔舔这个?
兰舒语点头。
心想要是周子祺再啰嗦犹豫,她就抽他一巴掌。
所幸周子祺下一秒接受了这个指令,双手捧起她的手,埋下头,湿热有力的大舌头舔在她的掌心手背。
刚开始两下还有点迟疑犹豫,很快他大胆地用力舔起来,痒酥酥的,把她手上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
他高挺的鼻尖随之拱在她的手心,热烘烘的鼻息随着湿热的舌头游走。
十指连心,眼前的视觉刺激,手上传来的刺激感交织到大脑,让她下面的花穴一下子感到酥麻烫湿。
空虚的肉穴深处泛起酸痒,想跟面前这个狗一样舔她手指的男孩做爱的欲望,如火如荼地燃烧起来。
她并拢双腿,缓缓地摩挲发热的花穴,缓解骚痒,一边继续端然命令:都吞进去,一滴也不许剩。
嗯。
周子祺听话地吞咽一口,凸起分明的喉结滚动,线条利落的下颌线上滑落一滴汗珠。
吞完之后见兰舒语还盯着自己,他下意识地张开嘴给她看:都吞进去了。
乖。
兰舒语靠在椅背上,微抬下颌,现在自己撸给我看,让我看看你把自己撸硬,要花多长时间。
这种沈渡满不在乎的淫词浪语,她随便拿出一句来,就把周子祺烧得面红耳赤。
周子祺就站在她面前,一脸羞耻地伸手,缓缓握住自己的鸡巴,不自然地上下撸动。
手淫对于青春期男生是很羞耻的私密行为,就连被同宿舍的男生觉察到了也会无比尴尬,周子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当着别人的面,被要求大大方方地袒露着鸡巴,做这种事。
就是做男妓的感觉吗?
他脑海里掠过一丝清明,忽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不对,卖身这种事,他本来是果断要拒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