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苏王爷的眼前已经有了一场让人大快人心的好戏了。
花肃只觉得心里毛毛的,但只要大儿子能够平安归来,其余的他可以尽量的忽略。
从苏王府出来时,已经天黑。
距离花其清被扣皇城已经过去两日一夜,也不知道现如今皇城之中是什么情况。
他进不去皇城,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苏王爷的身上。
他在苏王府等了没有多大一会儿,苏王府就有马车驶出,看那样子,多半是朝着皇城去的。
他心里这才稍微松了一些。
皇城之中,御书房内。
花其衡被晾了两日一夜了,到现在还没见太子殿下召见他。
这两日一夜里,他没有进一滴水,一粒米。
门外有禁卫军把守,他出不去,只能在这奢华的御书房中独守着。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可他已经没有闲心去查看一二了,而是呆愣的站在原地。
嘴唇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而干渴起皮,人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没想到门竟然开了。
他慌不迭的看去,来人是摄政王。
鸦黑袍子裹挟浑身的暴戾贵气而来,让人不可忽视。
他慌乱间便跪地行礼,“微臣花其清见过摄政王。”
裴琰进门,并未理会行大礼的他,径直的前往案桌后坐。
花其清不敢抬头去看,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
“花大公子,本王最近听了这样一个笑话。”
他声线带笑,“你可要听上一听?”
花其清又渴又饿的,在这样的强压之下,都有些恍恍惚惚了,听他这样一说,赶紧回复,“微臣洗耳恭听。”
裴琰起身,来到他的几步开外,声音从他头上响起,“说这京中有这样一家人,因为妹妹陪着本王用了一餐饭,回去便让那妹妹吃了不少的苦头,不是跪祠堂,就是打巴掌的,不知道这是在暗示什么?在打本王的脸?”
花其清身形一震,瞬间明白为何被留在这里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裴珩垂眸看着身形颤抖的花其清,眼里尽是不屑,“大公子可知今日来此为何?”
“微臣知晓,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从未有过冒犯王爷的意思,只不过家中妹妹实在顽劣,担心她会冒犯了王爷,所以才会训词一二。”
“微臣没能收住手,便打了她,微臣也很是自责。。。”
裴珩冷哼一句,“花大公子的自责还真是不值钱。”
“本王奉劝你一句,明事者,择路行。”
说完直接离开御书房。
花其清匍匐在地,等了好久,门外才有人说话,“花大人,您可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