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对自来也和鸣人说道:“不如你们改天再来吧?他换药的一套流程
下来,时间可不短。”
对此,自来也表示理解,见迪达拉态度也不配合,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改日再约时间吧。″
了解了犯人的大致情况,今天他们的目标也就完成了。
审问情报的事情,急不得。
眼看着自来也和鸣人走出了病房,芙纱绘从中岛背后伸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看向病床上的人。
“我也该走了。芙纱绘,你一个人可以吗?”中岛低头问。
“嗯。”芙纱绘用力地点头,“放心吧,师傅。”
然而中岛还是心有忌惮,想了想还是招了外头的一名护卫进来,自己也留在了一边看着,“算
了,我在这里等你把药换完吧。“
“好的。”芙纱绘没有多想,小小年纪的她并不知道周围的这些戒备意味着什么,只知道这里的哥哥伤得很重,要小心护理才行。
托着托盘哒哒哒地跑到床头,芙纱绘将双手消毒戴上手套,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迪达拉头上缠着的绷带取下来。
手术之后的皮肤凹凸不平,破碎的皮肤因为医疗忍术已经愈合在了一起,红彤彤的宛若戴上了恶鬼的面具。
“嘞――quot;
“啊!!”芙纱绘被迪达拉突然的鬼脸吓了一跳。
一旁的忍者见此立马举着长枪对准迪达拉,神情紧绷,“不要轻举妄动!”
“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吧。”中岛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只要一个小小的伤口,说不定就能要
了你的命。”
听完中岛的话,迪达拉自觉无趣,撇了撇嘴,总算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芙纱绘被刚刚那一下子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好悬才没掉泪珠子,见迪达拉不再动作,才从地上爬起来,趴到了床边。
“哥哥……你。……你醒啦。”芙纱绘擦了擦眼泪,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气却是高兴的,“太好
了。quot;
迪达拉侧头看了一眼芙纱绘,没说什么又扭过头去了。
于是芙纱绘只好重新换过手套,再次继续自己的换药大业。
就在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窗外的树枝上却有个庞大的猪笼草从里面钻了出来。
猪笼草从中打开,里面竟有一个人头,脸上从中间分开,一半是白,一半是黑,身上还穿着晓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