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这才从浴缸里出来,全身被泡得红通通的,浴室里空间不大,暖气又足,他拿了帕子擦了擦身上的水,裹了一下下身也不觉得冷了,过去开了门。
门才刚被他打开,就被一个大力气嘭地一声推开了,在林仁还没有明白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被一件睡袍劈头盖脸地扑来把他裹了,然后他就被抱了起来,林仁朝疯子叶振骂道,“叶振,你这是搞什么鬼,你他妈疯病犯了吗?”
叶振居然依然笑呵呵地,抱着他进了卧室就把他往床上一扔,然后整个人一恶狼扑食的气势扑到林仁身上去,林仁一腿朝他踢过去,叶振灵活地避闪了,抓住林仁光溜溜的小腿一拖,林仁一声大叫,想撑起上半身打叶振也不行,叶振得逞地压到他身上,林仁身上的睡袍和裹着下面的毛巾都散了,叶振在他脸上一阵狂亲,手抓着他的手压在身体两边,眼里闪闪发亮,简直像是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儿。
林仁朝他骂道,“你他妈被恶狼附身了吗?而且还是得了狂犬病的。”
叶振笑呵呵地道,“你给我买了领带啊,我刚才试了,很合适,你看你,知道我的生日也不说……”
林仁想起那条领带他就想起自己在风雨里等了半个多小时,就想起自己受的罪,想起自己1500的正装被毁掉了,他一下子气得眼冒红光,即使叶振压着他的腿,也被他挣脱开了,抬起腿就踢他,骂道,“那不是给你的,你少自作多情,滚开……”
“你这张嘴就知道骗人。”叶振一边用身体压制他,一边去亲他的唇,还得意洋洋地说道,“想祝我生日快乐就直说嘛,还写了一张卡片,还写祝君身体健康事业兴旺,哎,你看你写的多好,怎么嘴巴里就说不出好话来。”
林仁被他气得冒火,一边扭着头不要他亲一边骂道,“你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对号入座,他妈的,你还能够更无耻一点吗?”
叶振此时似乎被罩了金身,能抵抗一切恶咒,林仁的任何话都不能攻破他这层防护。
他依然笑呵呵的,道,“你送了我生日礼物,我也有个礼物要送你。说,你喜不喜欢这房子。”
林仁此时挣得脸红眼热,瞥着他,道,“这房子是我的,我就喜欢它。”
叶振笑道,“虽然不是你的,但是是我的,我的就是给你住的,即使是买的二手房,也不错是不是。”
叶振真的是满心得意洋洋,林仁一直和他扭着不去宾馆开房,这可憋坏他了,后来他才想到是可以置一套房子像别人养情妇一样地把林仁给养起来的,想到此,他就豁然开朗,兴高采烈,觉得以后的性福生活就在他的面前朝他招手了。
叶振此人,在这之前,一直是住在家里的。
原因在于他觉得住家里非常好,吃住这些都有人照顾,而且,他家里是知道他是同性恋的,当初就和他母亲约法三章,第一,他玩到一定年龄一定要结婚;第二,不能让家里人看到他的男朋友;第三,不准滥交。
所以,叶振才能够那样肆无忌惮地和林仁出去开房。
反正只要不触及到这三点,他家里是不会管他的。叶振便一大半时间住家里,其余时间就和林仁一起住宾馆,在他眼里,这种生活很和谐,直到林仁再不和他去宾馆,他才明白得给自己置套房子用来安排小情人儿。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林仁朝叶振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养一只鸟雀呢,给个笼子人家就一定要钻,你给我滚开。”
虽然林仁不仅不领情,而且还恶语相向,但一来听林仁这种调调的话听得麻木了,其次叶振此时依然有金身相护,依然没生气,道,“说这么难听,你看,你也在实习了,马上就工作了,学校不是不能住了?你和我一起同居有什么不好。这套房子距离我公司近,距你学校也近,距你实习公司也不算远,你不觉得这很方便吗?”
叶振平时可没有这么多话,不会给出这么多解释来劝说,往往是以实际行动来让对方答应,但也许是他今天心情太好,所以不仅放软了态度语气,还一个劲地劝说,只是,林仁看到叶振那得意洋洋的神色,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让他又堵又闷。
叶振这种得意,让林仁觉得他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恋人来对待,他只是需要在身边养一个泄欲工具。
林仁从鼻腔里出了一口气,态度异常轻蔑,直接道,“同居?恐怕你只想我的身体和你同居吧!”
每次都说到肉体的事情上来,叶振就不明白了,怎么林仁就一天到晚纠缠在这种屁也不是的虚问题上来,有人同居是只精神同居不肉体同居的吗?
即使有金身相护,现在叶振身上那金身也有崩裂的迹象了。
他板了脸,直接强硬道,“你回去收拾收拾,这两天就搬到这里来住。正好看你还需要什么,或者哪里的摆设要改改,我就让人去把这个办好。什么身体同居,精神同居,只要在一起了,还怕不能达到共鸣?”
林仁被他气得眼冒红光,此时却是连想讥讽他的力气都不想去花了,只冷哼了一声。
他那红着眼睛红着脸颊被气得无语的样子在叶振眼里就是答应了,而且叶振也认为林仁扭捏一番必定会答应的。
他在林仁的脸上亲了几下,手也摸上他的腰臀,刚才收到林仁礼物的欣喜和激动又回复到他身上来,让他很是兴奋,在林仁敏感的耳朵处用唇磨蹭了几下,道,“我们好长时间没有做了,今天算是乔迁新居,你说是不是?”
叶振在他身上亲吻□,手也摸上他的下身,林仁胸膛起伏着,一段时间没有过情事的身体很快就在叶振的动作下有了反应,热流在身体内渐渐聚集起来,但是他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却感受到一阵冷意,这种冷意却是一直冷到心底的,如同是在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煎熬,林仁脑子一片疼痛,本想要反抗叶振的,但最终却没有那么做。
林仁这时候也不明白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从叶振这里得到什么,到底是身体的快感,还是心里的满足与安宁。
叶振抱着他进入他身体的时候,疼痛铺天盖地而来,隔一段时间再做,总是要痛的。
那种撕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