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麽你这样淫贱?』凌威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天生苦命吧,碰上的男人全是窝囊废,弄得奴家不
上不下,才┅┅呜呜┅┅有时奴家真的不愿做人了!』红杏悉悉率率的伏在凌威
脚下啜泣道,她是有感而发,也不全是做作的。
盈丹亦是女儿身,明白空虚寂寞之苦,红杏虽然说得大胆,却也深得她心,
不禁暗暗点头。
『把淫|穴送上来,让我看看你可是与别不同!』凌威吸了一口气道,裤幡涨
的难受,禁不住探手在身下拨弄着。
红杏芳心暗喜,赶忙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身後,弓起纤腰,粉腿绕着凌威的
腰肢,手上使力,身体便倒竖葱似的朝天而立,腹下的罗巾掉在腰际,牝户便光
溜溜的呈现在凌威眼前。
盈丹偷眼望去,只见萍萍的耻毛浓密,黑压压的长在贲起的肉饱子上,好像
经过了修剪梳理,尚算整齐,乌黑的柔丝中,两片红里带紫的肉唇左右张开,里
边红扑扑的阴肉,彷佛在颤抖。
凌威冷哼一声,粗野地把肉唇撕开,检视着那神秘的孔洞,暗念这表子历尽
沧桑,要让她俯首贴耳,可要大费气力,忽地低噫一声,脸露诧色。
『奴家┅┅奴家的淫核生得小,又歪在一旁,只有你的大鸡芭,才能让我痛
快,所以┅┅所以怎样也要跟着你。』红杏低喘着说。
『是这里吗?』凌威找到了那奇怪的肉粒,指点着说。
『是,是!』红杏呻吟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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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未必能满足你的。』凌威搔弄着肉粒说。
『一定成的┅┅呀┅┅你┅┅你的鸡芭又粗又长,别的不说,单是听盈丹小
姐叫床的声音,便知道你有多利害了。』红杏聒不知耻地说。
盈丹听得大羞,悄悄在凌威背上拧了一下,乐得凌威哈哈大笑。
『┅┅大爷,奴家曾习过床上功夫,可以让你快乐的。』红杏继续说,搁在
凌威膝上的纤腰也波浪似的起伏着,肉洞便在他的指头套弄起来。
『这样便许你这样狼毒麽?要是这样,不知那一天,你也会杀了我。』凌威
冷哼道。
『不┅┅奴家┅┅奴家不会的。』红杏嗫嚅道。
『甚麽也不用说了,这样淫贱凶狠,你说该不该打?』凌威森然道。
『┅┅该打┅┅』红杏害怕地说。
『给我把鞭子拿来。』凌威推开红杏说。
『凌大哥,别用皮鞭吧,会打伤她的,用肉鞭子狠狠的抽插一顿,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