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柳媚儿将此事告知给程少煜,程少煜对着程安耳语了几句。
“这徐姨母虽然已至中年,但却风韵犹存,怎会做出这般寡廉鲜耻之事呢?”王婶面露怒色,愤愤不平地说道。自从这女人来到程家后,每次见面总是对她和老头子趾高气扬、吆五喝六的。真没想到,一个年纪不小的妇人竟然能如此不知羞耻!
“好啦,老婆子,你就别再唠叨了!少爷自有主张,他自会处理此事。”王叔连忙劝道。
“哼!我就是看不惯那副嘴脸罢了。咱们程府好心好意收留他们一家人,可到头来却遭到这样的回报,真是让人心寒啊!而且,你说这徐姨母明明已经嫁人了,怎么到现在还赖在咱们程府不走呢?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见她回刘家看看。难道刘家出了什么事情不成?毕竟这里离刘家路途遥远,消息也不灵通,谁知道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王婶越说越生气,心中的不满情绪愈发强烈起来,主要是让他们程府要多养三口人,要多多少开销。
程安一声令下,几名侍从迅速行动起来,将徐兰芳和刘咏慧两姐妹带回了程府。
一路上,两姐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当她们踏入程府大堂时,眼前的景象让徐兰芳心中一沉。只见大堂之上气氛凝重,众人肃穆而立,显然是有所准备。她心中暗叹一口气,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然而,徐兰芳并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相反,她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她瞪大了眼睛,直视着程少煜,毫不畏惧地说道:“哼!若不是你们程府家财万贯,却舍不得施舍一点给我们母女,我又何必出此下策?”她的语气充满了怨愤与不甘。
此时的徐兰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执念之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了道德的底线。
她只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而程府则是她不幸的根源。这种自以为是的想法,让她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姨母,你这尊大佛,我们程府可是供奉不起啊!明日便请姨母离开我们程府吧。”
程少煜看着他的姨母,毫不留情地说道。
“哼,离开就离开,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蠢货,竟然将两个毫不相干的外人当作自己的亲人长辈来对待,却对我们吝啬得一毛不拔。真当我们稀罕待在这儿似的!还说是什么首富之家呢,吃得比那些平民百姓还要差,难道说你们程府的钱财都被那两个老头老太太给挥霍光了不成?”
“姓徐的,你这个老东西,休要胡言乱语!”王婶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就要冲过去跟她理论一番。
“老婆子,我们走,少爷自会处理的。”
王叔半拉半推地将王婶带走。
“二表哥,是我娘冲动了,我代她向你道歉,实不相瞒,我娘却是已经和我爹爹和离了,带着我和妹妹净身出户,外公外婆已经仙逝,我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才瞒着表哥和表嫂,还望表哥表嫂让我们再住两天,等收拾好一切,我们自会离开。”
“三日后,你们便自行离开吧!”
说完,程少煜让程安推着轮椅离开。
“多谢表哥。”
刘咏慧本就是胎穿而来的现代人,她拥有超越常人的智慧与见识,自幼便展现出惊人天赋。她为其母提供了许多精妙计策,助刘家生意蒸蒸日上。
刘家产业全由其父打理,但家中掌权者却是刘咏慧之母。原因无他,仅因背后有程家撑腰罢了。刘父常年奔波于外经商,刘母难耐闺中寂寞,竟与丈夫挚友暗通款曲。
刘咏慧祖母极度重男轻女,当得知刘父在外另结新欢且育有一子后,她极力煽动刘母与刘父和离。然事与愿违,刘母红杏出墙之事东窗事发,刘父盛怒之下休妻逐女,将母女三人扫地出门。
刘咏慧等人无奈流落至福安城,投靠程家以求庇护。原以为自此可尽享荣华富贵、仆婢环绕,岂料程府生活节俭,连三日一餐肉食亦难以保证。
刘咏慧立下宏愿,定要征服程少煜,如此一来,她便有望成为程府当家主母,不必再随母亲姐妹颠沛流离。
可惜这个男人虽然皮相可以,却冷漠无情,不懂风情。
她只好将她们母女的存款全部拿出来开店,刚开始这几天凭借着新奇的款式确实进账如流水。
只是,她虽是现代人,会一些新奇的设计,却没有经营店铺的经验,更不懂得如何核算成本,这店铺经营仅仅依靠纸上谈兵完全不可行,没几日,她的店铺就入不敷出了。
还是她母亲有本事,能勾搭上这福安城的富商,否则她们又要流落街头。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母亲有多丢人,反正她是单身,在古代三妻四妾都是人之常情,也就不存在她母亲去破坏人家家庭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