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向明脸色阴沉,而燕定则是满脸的困惑不解。
南化镇旅馆之中,张二公子问道:“你们觉得那庄玄实力如何?”
“回公子,那金针临身之际,我确实感受到了一股死亡的寒意,若无护身法器怕是难以抵挡。”说话之人捂着手心,残存的灵力使伤口久久无法愈合。
“呵呵,他也只是借用了南化岭阵法之力罢了,只要离了南化岭,收拾他不过手到擒来,也许他就一辈子都在山上玩些穿针引线的活,哈哈。”他笑着说道,眼中满是嘲笑。
这时,苏向明、燕定正在南化岭上和庄玄交谈。
燕定手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安敢如此欺辱我们!”
“苏兄,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咋办,我都听你的。”
苏向明看向庄玄,问道:“庄镇守,我想听下你的看法。”
“我从道院接到的任务是看守南化岭,至于南化镇的事情我无权过问,也不想插手。”庄玄说道。
“那镇中的冲突你也不会插手的吗?”
“只要不会影响到南化岭的阵法,其他的事我都不会干预。”
“顺宁城张家,你清楚他们的实力吗?”
“苏家主,我是桦山道院弟子,我自好好修行,那些家族的实力又与我何干。”
得到庄玄的回答,苏向明起身,拱手道:“在下知道了,打扰镇守了,告辞。”
庄玄同样起身回礼。
“哎,苏兄,这就走了吗?”见苏向明已经朝山下走去,燕定匆匆对庄玄行礼后就紧跟着下山去了。
他们走后,庄玄手持玉符,挥袖之间,南化岭上下云雾缭绕,朦朦胧胧,本不高的山远远望去竟有些不太真切。
燕定一直跟着苏向明快速到了他的书房,然后不紧不慢泡了杯茶,看着燕定说:“你觉得那个张二公子来南化镇是想做什么?”
“无非是来分一杯羹呗,苏兄,若是我们是在斗不过张家的话,要不就应了他。”燕定试探性的说道。
苏向明笑了笑,“以他们张家的胃口,一旦让他们扎下根来,迟早想把我们两家赶出南化镇,或者让我们名存实亡。”
“若是真像苏兄你所说,那我们定然不能答应,可他们来势汹汹,若是拒绝了他们,怕是难以善了。”
苏向明端起茶杯,尝了尝,然后缓缓说道:“所以说,我们要先下手为强。”
燕定一惊,眼珠一阵转动,思索了一下,猛地抬头说道:“那就干了,谁想占我们根基,那就弄死谁;苏兄你说吧,我全力配合你。”
“此事,你我二人不能动手,今晚我会派人通知暗市的马和,让他明晚组织一次暗市,在暗市上召集散修,让他们出手。”
“散修?他们靠谱吗?”
“燕兄弟,你小看那些散修了,从刀口下活下来的人没有简单的,他们心狠手辣,给足了利益什么都敢干;而且他们此行过来,如此招摇,说不定早就被人盯上了,若是见有机会,那么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会更多。”
“好嘞,苏兄真是高明,那我们还要做什么。”
“在后天动手,那时你我两家派出人手,封锁住南边镇口即可,把他们赶到哀牢山那个方向。”
世人默认,哀牢山中,生死难料,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