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要陪你检查完了再走,那些人下手那么狠,你可得仔细检查!”晨曦气呼呼的说。
“呵呵知道了,我绝对连脚趾头都检查一遍,放心好了,你还是回去吧,太晚了,家里人不会放心你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的,再说我要是都检查完了,不还得送你回去吗?”陈天霖说。
晨曦看了看陈天霖,的确要是弄迟了,他肯定要送自己回家,他拖着这副受伤的身体,自己可不忍心让他再受劳累。
“那等会我跟我爸走了,你一定要全部检查一遍哦,要把所有检查的单子都给我看!”晨曦说。
“知道了,知道了。”陈天霖笑着说。
过了大概10分钟左右,晨曦的爸爸来把她接走了。陈天霖低头看了一眼各种化验单,往口袋一揣,下了楼,直接打的回去。
“哐哐哐!”陈天霖用力敲着自己发小黄大炜的家门。
“谁啊,大半夜的叫魂啊!”黄大炜打着哈切,拖着鞋打开了门。
“原来是你个臭小子,我靠,你脸怎么,怎么给揍成这副摸样了?你小子借高利贷了?”发小惊奇的问。
陈天霖进了屋子说:“扯淡呢,你小子才去借高利贷!废话少说,快给我看看你还有什么东西!”
“你要什么?”黄大炜问。
“能粘在人身上录音定位的跟踪器有没有?”陈天霖问。
“有!跟你说过,什么都有!”黄大炜翻出一个纽扣大小的东西。
“大了,有小点的吗?”陈天霖问。
“吆喝你小子要求还挺高,这有个小的,米粒大,进口产品,卫星定位,全程监听,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指定产品。”黄大炜吹嘘着。
“拉倒吧你,合着你这是全世界间谍设备批发地啊!”陈天霖说,“能用就行,别扯淡。”
“小子,你还别不信,哥这里的东西都是真货。”黄大炜继续说。
陈天霖知道这小子从小就满嘴跑火车,还爱抬杠,刹都刹不住,也不理他,继续问:“远距离偷拍或者录像的摄影设备有没有?”
“这个你可买不起,远距离拍摄的摄影设备,至少都是3万起步的。”黄大炜说。
“我靠,这么贵,我急用,你借我用用。”陈天霖说。
“这么贵的东西,怎么借?弄坏了我找谁哭去?”黄大炜说。
“是不是兄弟?你看我的脸,惨不惨?身上青了红了二十多块!这场子不找回来,我还有脸活得下去吗?这你都不帮兄弟一把?亏你还是我发小!”陈天霖说。
“……好了,怕了你了,一定要小心啊,特别是镜头,一点灰都别粘!”黄大炜给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
“跟踪器880,这个小的粘对方衣服,带屏幕的是你自己拿的,看着上面小红点显示。地图自己下谷歌的!摄像机日租金200!可得保护好啊!”黄大炜说。
“吗的,你小子还是这么黑!”陈天霖愤怒的说。
接着陈天霖赶回医院,全面鉴定了伤情,两处肋骨骨裂,轻度脑震荡,肺叶受损,各种轻伤。从司法角度讲够得上轻伤标准。
第二天,陈天霖带着满脸的伤痕出现在公司,引得周围同事惊奇的注目。晨曦心疼的跳出来,责怪他怎么受了这么多伤还来上班,让他把检查单交出来,她去找熟人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陈天霖嘴上胡乱编个理由糊弄过去,专心等着施主管。
施主管上班见到陈天霖也很惊奇,他故意关心的问了问情况,并主动放陈天霖一天假让他去看医生。
陈天霖也装作不知情,连声说多谢领导关心,趁他不注意,把追踪器粘在他的衣服上,然后就离开了公司。
他找了一家最近的网吧,要了个小包厢。打开追踪监听设备,戴上耳麦,仔细监听着对方的一言一行并录音。
陈天霖昨天晚上拼死抓住对方的人,又故意往对方头上扣大帽子,就是为了让接受施胖子委托的人着急。这些人的办事风格陈天霖知道,他们出了事,绝对会找雇主,让雇主想办法解决,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好鸟,施胖子能不怕?不管他想什么办法,肯定得有所行动!只要能找到施胖子是这次幕后主使人的证据,就让他身败名裂!他必须争分夺秒,掌握证据。
陈天霖知道,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调查取证什么的,根本没有办法揪出幕后的施胖子,疯狗死咬着自己是因为喝酒滋事,那么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奈何这群人,即使真的去告蓄意谋杀,也弄不到幕后的施胖子,完全没有意义。况且施胖子有钱,这种证据不是很充足的案子,用钱操作操作很快会转成治安案件。
这就是现实中草根的悲哀,没有钱没有势,很多时候只能吃哑巴亏。陈天霖的原则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虽然当时陈天霖没有想太多细节,但是整个事件的脉络他看得很清楚,仅仅在那一瞬间,当他从疯狗的口中听到施胖子要废他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拼命的赌徒,需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