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海岛度假的蒋兆深,没由来打了个喷嚏。
伏在他怀里的白雪年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白皙娇媚的脸,幸灾乐祸的笑着说,“感冒了?哈哈,昨晚都说了不要在外面,谁叫你不听我的话。”
“昨晚你说了吗?”
蒋兆深语气淡淡,握着她细腰的手,轻轻捏了捏,惹来她一阵娇笑,他低头吻上她的笑,“那种时候,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会觉得你是想助兴。”
“助个屁的兴!我腰都要断了!”
“不许说脏话。”
白雪年哼了哼,“你感冒也是活该,年纪一把了,非要像小年轻一样瞎折腾。”
“年纪一把?”男人挑眉,沉稳到略显严肃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不悦,“我是有多老?”
白雪年才不怕他,伸手去捏他的喉结,“你不老的,一点都不老,就是比我大了十岁而已,蒋叔叔。”
蒋兆深微眯起眸子,倏地抱着她站了起来。
白雪年吓了一跳,急忙抱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呀,吓到我了!”
蒋兆深睨了她一眼,“回房间休息。”
“啊?”白雪年傻眼了,她真是怕了他了,拽着他胸前的衣襟,死活不依,“来了七天,六天都在房间,我今天说什么都要在外面玩,蒋兆深,你放我下来!”
男人垂眸,眼神深邃,“还嫌我老吗?”
白雪年深吸口气,凑过去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你不老,一点都不老,简直是老当益壮……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说错了,蒋叔叔,我错了……”
在女人的哀嚎声中,蒋兆深把她抱回了房。
……
沈微澜其实只是随便诈了诈,但薄司寒一点想要辩解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承认了。
他根本一点都没想隐瞒她,因为他知道,就算她知道一切,他的目的也已经达成了。
沈微澜这几天的奔走,忽然就变成了一场笑话。
他跟前跟后的看着她着急,知道她注定会无功而返,一边清醒的看着她折腾,一边说爱她,像是在逗一个不听话的宠物。
沈微澜从来没有这么无语过,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厌恶过他。
见到律师后,沈微澜用同样的方法诈了一句,“薄司寒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什么?”
“包括你是他找来的人,我也都知道了。”
律师愣了愣,跟着尴尬的笑了笑,“沈小姐,你……跟薄总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