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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沉没有回应,缓缓起身,坐在沙发上,仰头依轻靠着沙发背,手捂着胃部,菲唇紧闭着,垂眸深深呼了几口气,低声道,“胃疼。”
原来是踢到胃部而已,真是万幸,万一呀,呸呸。。。
傅砚沉忍着痛,另只手伸直揉了揉她的软乎乎的发顶,语气带着揶揄逗着她,“你以为是踢到哪了,万一真把那踢坏了,我就赖上你!”
沈黛西往一边躲开,“那我立刻收拾东西跑路。”
“你敢跑就试试。”
傅砚沉手一伸缠住她的细腰,拉着她往他身侧的位置拽了过来,他整个人重心全靠在她的身上,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你都。。。”沈黛西的话说刚出口,预感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这话题她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的。
沈黛西推开了他,“我去弄杯水,给你吃个胃药,家里还有胃药吗?”
她站起身进了厨房,手里端着水杯走过来。
“在药箱。”
沈黛西放下水杯,翻找着药箱里的各种药粒,找着药特意看了说明书和质保日期,才给他喂了下去。
“你是不是没吃晚饭?”沈黛西抽了张纸巾替他擦掉额头的汗珠,伸手触摸了额头微凉,还好没发烧。
傅砚沉轻轻地嗯了一声。
真可怜,又挨打又挨骂,还没饭吃。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俊美的五官拧在一块,菲唇闭紧,似乎在忍受着胃疼的不适。
“那你先侧躺着睡会,我给你煮点粥。”沈黛西替他脱掉外套,扶着他往沙发躺下,起身到厨房淘米熬粥。
她担心是不是因为伤口导致身体有炎症而引发发烧,拿了体温枪给他测了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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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算正常,她得抓紧时间给他的伤上药,他人是睡着了。
这男人在睡眠中,若她对他动手动手,他会嗅着她熟悉的体味干起潜意识里的那些黄料的事。
沈黛西附在他耳畔低声说,“傅砚沉,我帮你的脱掉你衬衫,方便给你身上的伤上药,你可别乱动。”
又是闷哼的嗯。